“哎,要走也隻能你們娘倆走,我要是和你們一起走,到時候我們誰都走不掉。”胡蘭成道。
“啊,對了你老領導怎麼說?”女人抱有一絲希望問道。
“沒有用,我連他的麵都沒有見到,隻是讓秘書遞下一句解鈴還須係鈴人。”胡蘭成無奈的說道。
“那怎麼辦?”女人心驚的問道,雖然她不是政界混,但是也知道能讓兩個算得上位高爵厚,可是在這件事上竟然都退避三舍,這不由不讓他擔心起來。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明天我就去找那位爺道個歉,認個錯,隻要我們態度夠好,拿出的籌碼夠多,想來人是不會為難我們的吧。”胡蘭成自己都不怎麼確定的安慰道。
“能成嗎?我可聽說了,這些頂級家族的公子少爺們最好這個麵子問題了,現在我們這麼得罪他們的,他們能同意我們的道歉?”女人也疑惑的問道。
“誒,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要真是不成,那隻有你們娘倆盡快出去了。”胡蘭成道。
“也隻好這樣了。”女人情緒低落的說道。
次日。
經過多方打聽,胡蘭成來到了金昊天貝勒府外。
看著那氣勢宏偉的建築,胡蘭成心裏澀澀的想到,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得罪這樣的人。
要想在京城,明目張膽的擁有這樣的一幢建築,那是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子弟能夠幹得出來的,雖然對於那些豪門子弟來說弄來這樣一幢豪宅並不難,這點錢還真是不在他們的眼中,但是真的要是擁有了,那這個影響可就不那麼的好了。
畢竟那些家夥的發家致富不是那麼的正大光明的,多多少少沾了一點父輩的光,或者打了一些擦邊球,要麼甚至就是動用了不那麼光彩的手段。
所以說在這個四九城,絕大多數的大佬的子弟們還是比較悲催的,即使有錢也不能花的正大光明,都得偷偷摸摸的花。
但是現在這位爺竟然花的如此的理直氣壯,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的錢來的非常的幹淨,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胡司長您也來了。”就在站在門前打量著高大的府門浮想聯翩的時候,耳畔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他回頭一眼,原來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應康星父子,雖心中充滿的恨意,但是卻一點也恨不起來,說到底還是自己太過囂張了,當時那麼多的部門大佬,所有人都一個個裝聾作啞,隻有自己傻乎乎的上趕著湊上來,這能怪誰呢。
於是苦笑一聲問道:“應老板你們不是會香江了嗎?”
“哎,這地球還是太小了,跑到香江又能怎麼樣呢。”應康星歎了一口氣說道,然後真誠的道歉道:“胡司長真是對不住,害得您也受到我們的牽連了。”
應康星發自肺腑的道歉,聽得胡蘭成心裏好受多了,他擺擺手說道:“這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自找的。”
應康星還想再說什麼,胡蘭成伸手止住了他的話,現在他不想在聽那些沒有什麼營養的客套話了。說道:“多餘的話就不要再說了,還是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再說吧。”
然後率先邁步朝貝勒府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三個人如釋重負的走了出來。
“哼,真是太便宜他們了。”舒若彤坐在椅子上*起一隻蘋果皮也不削狠狠的咬了一口,非常不爽的說道。
“嗬嗬,以白菜價格拿到了一家娛樂公司,你還想怎麼樣啊,殺人不過頭點地,差不多就得了。”鄭聽雨笑著安慰道。
“聽雨,你這心啊,還是太軟了,要是我的話,我非得白拿了他的公司不可。”舒若彤埋怨道。
“嗬嗬,咱又不是強盜。要真是那樣幹的話,傳出去人們肯定會說我們倚強淩弱,有損我們老金家的名聲,再者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錢,何必感謝虧本的買賣呢。那些蠅頭小利和家族的聲明比起來,孰重孰輕我想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拎不清吧。”鄭聽雨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