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爸,你到底快拿個主意啊。”雖然隻是沉默了一會,但是對眾人來說好像是經過了千百年的漫長的等待,大伯母不由心急如焚的問道。
“收拾東西趕快走。”最後強烈的求生欲望使他做了這麼一個決定,他不認為自首會給自己帶來一條生路,反而要是能逃出去,逃到山裏的老家去,也許自己還能夠逃得了警方的追捕。
恰好那些混混們都把自己的存款都取出來了,也省了自己諸多的麻煩。
於是乎,幾個人各自回房收拾清理身上的血跡,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帶,就匆匆離開了房間。
但是他們很不錯湊巧,碰到幾個同樣入住這裏,來普寒公幹的外地警察。而且這些警察還穿著警服。
做賊心虛的他們在看警察之後就開始心慌起來,緊張的神情浮現在臉上,心虛的眼神閃爍不定,唯唯諾諾不敢直視這些警察,身上還有非常明顯的傷痕,更主要的是他們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的味道,這一切都引起了那些經驗豐富,神經敏感的警察們。
“站住。”當他們一錯肩的時候,為首的那個警察冷喝一聲,膽小的王水生下意識的拔腿就跑。
在就注意到他們的那些警察們在他啟動的刹那間,一伸腿,就把他絆倒了,然後箭步上前,膝蓋順勢抵在他的腰間,然後一個麻利的捕俘動作,然後從大喝一聲:“跑什麼跑?”
“我,我害怕。”王水生結巴這說道。
“看見警察有什麼好害怕的,說幹了什麼壞事了。”一個警察嗬斥道。
“沒,沒有。”王水生連忙否認道。
“同誌,我兄弟曆來膽小,您這麼大聲喊他他當然的害怕了。”這是王金生生怕王水生說漏掉什麼,於是上前解釋道。
“嗬嗬,膽小?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那個警察說道。
“呃,給。”王金生略一遲疑然後掏出自己的錢包,拿出身份證遞給那個警察。
那警察在接過身份證的一刹那,順勢扣住他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扣著他的肘部曲池穴,與此同時雙手用力一擰,將他的手擰到了背後。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兩個女人見狀不由高聲大家起來。
“哼,給我閉嘴。這是什麼?”警察舉起錢包將上麵血跡還未幹涸的那一麵展示給他們看。
“呃,這是我的鼻血。”王金生反應到快,順嘴就便了一個理由出來了。
但是在心裏不停的埋怨自己怎麼這麼的粗心啊,這都沒有注意到。
原來方才在於那些混混的在打鬥的時候,自己的這個皮夾子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沾上了一點血跡,而且他撿起來的時候沒有注意,直接放進了兜裏,所以到現在這血跡還未幹涸,不幸的是,這個恰巧被警察看到了。
“嗬嗬,不錯的理由?”警察冷冷的問道。
“同誌,真的是鼻血,我沒有騙你們。”王金生辯解道。
“現在科學技術這麼的發達,是不是鼻血,是不是你的血,以檢驗可就出來了,我們的政策可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得給我想清楚了。”那個警察淡淡的笑道。
“警察同誌,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時候旅館的老板聞訊走了過來問道。
“老板,這幾個人住在那幾個房間,我們想去看看。”見老板過來,那個警察笑著對他說道。
“行,沒問題。”警察的威嚴還是非常的有用的,那警察一開口,酒店的老板立馬應承道,然後叫過一個服務員秋天帶路。
見狀王金生和王水生兄弟兩頓時麵如死灰,嚇得雙腿發軟走不動道。
一直注意到他們的幾個警察,見狀,心中就更加的確定他們有問題了。
來到他們的房間的門外的時候,這經常出入各種現場的警察們問道了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於是不由的崔出道:”快,快打開門。”
他們催促道。
“嘶。”
當門打開之後,他們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在地方,一些人在痛苦的呻吟著,還有一些則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果然出事了。這些警察相視一看。
然後拿出手機給當地的警方打了一個電話,畢竟這不是他們的轄區。
“天哪,殺了這麼多人,看不出來啊?”
“咦,那不是四哥手下的得力幹將彪子嗎?”
“還真是他,娘的死得真慘了,你看那鋼管還直愣愣的插在太陽穴上。”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
“這些殺千刀的也有今天啊。”
圍觀人群不由的議論紛紛,其中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看到這一幕,回頭對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耳語一陣,然後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