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這都簽了協議了,說這些還有用嗎。”二伯沮喪的說道。
“嗬嗬,他們想的也太天真了,在普寒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協議算個毛。”大伯不屑的說道。
“哦,大哥你有辦法?”二伯母眼睛一亮說道。
比起這個大伯一家來,自己兩口子還真是寡聞少見,畢竟他們兩口子平日裏都是在縣城裏討生活的,雖說混的也不怎麼如意,但是終歸是比自己兩口子常年裏窩在農村裏麵強。
“他爸你有辦法?”大伯母驚喜的問道。在巨額的財富麵前,那種貪婪的本性顯露無疑。
“這協議也是人訂的,既然是人訂,那就可以讓人將他解除。”大伯說道。
“怎麼解除,那娘們是將死之人,她害怕你威脅他?”二伯說道。
“嗬嗬,她是不怕死,但是你要知道她還有個兒子,你說要是我們用她兒子的安全威脅他,她會不會改變主意呢?”大伯陰險的說道。
“什麼,大哥。這……這也太那個了,小東不管怎麼說也會是我們的侄子,要真是那樣做了,我們可是千人唾萬人罵,這死後可真是無臉見老爹老娘還有三弟他們了。”二伯良知未泯的說道。
“嘿嘿,老二你以為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就有臉見他們了嗎?隻要邁出了其實都是一個樣,娘的,管他球個死後,先他娘的活滋潤了再說。況且我們又不是真的要殺小東,隻是拿他威脅一下那娘們而已。”大伯說道。
“你這沒出息的東西,等到現在還這樣猶猶豫豫的,老娘這輩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怎麼嫁給你這麼個窩囊廢啊。”二伯母沒好氣的說道。
“那……那就聽大哥的吧。”二伯說道。
“嗬嗬,這就對了。好不說了先吃飯,這麼貴的東西可別浪費了,還真別說這飯店裏做的東西就是比家裏好吃啊,這家裏的隻能用來填飽肚子,一點都談不上享受。”大伯得意忘形的說道,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大伯母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
“哼,那以後你就到這裏吃吧,不要再吃老娘做的飯了。”聽到最後大伯母實在是忍受不了,把碗筷重重的拍在桌上生氣的說道。
“呃,你個敗家娘們,說你幾句還不能說了,你說說你做的才呐一樣比得過這裏,看看這裏的才色香味俱全,再看看你的簡直跟豬食一樣,黑不溜秋的,什麼都往裏麵放。再說了隻要把那娘們的那筆錢搞到手,我們可以天天來山裏人家吃也能吃得起。”大伯豪氣萬丈的說道,好像那比錢就已經是他們似的。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礙於二弟兩口子也在,而且在餐館裏,要是吵起來那就丟人現眼了,於是大伯母強忍住心中的怒氣,沒有和他吵個不休。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在那埋頭吃飯,心中暗恨道,好你個老東西竟敢在這裏老娘耍臉,看老娘回家去怎麼收拾你。
“好了,大嫂別再生氣了,大哥也不是這個意思,再說男人嘛喝了幾杯酒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了,沒有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二伯母在一旁勸道。
“來二弟我們喝酒,不用管她,喝好了待會去請武爺的手下幫忙。”大伯說道。
“嗬嗬,吃,大哥我敬你一杯。”二伯舉起酒杯說道。
“哈哈,我們兄弟像今天這樣在一起喝酒的還真是不多啊。”大伯感慨道,就在他們推杯換盞的時候,透過虛掩的房門,大筆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從門口經過,他不禁心中一喜說道:“嘿嘿,你看就是他,沈誌寶沈四哥。”
於是站起起身來朝外走去。
“四哥,吃飯啊。”大伯一臉堆笑的衝著一個臉上有一道深深疤痕的年輕人恭敬的喊了一句。
“廢話,來到這裏不吃飯,拉屎啊。”四哥還沒有說話,旁邊一個小弟等著眼睛很不客氣的吼了一句。
“呃,各位對不住了,我這喝了點就不不會說話了。”大伯賠笑著說道。
“嗯,怎麼跟老王頭說話呢。”四哥假裝嗬斥幾句,然後對大伯說:“老王頭,別跟這幫全管教混蛋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