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金昊天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然後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你們先喝著。”
然後拿著手機到外麵接電話了。
“嗬嗬,老鄭,不介意我們幾個在這裏加雙筷子吧。”褚良穗笑著問道。
“褚部長能夠看得上那是我們的榮幸啊。”鄭澤思還未開口申秀一旁接口說道,她是相當設法想替自己的丈夫在領導麵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說實話她對金昊天剛才話還是不怎麼相信的,總覺的這小子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寒門出身的她不是很清楚這些公子哥的能量,她就一個非常簡單的樸素的觀念,那就是縣官不如現管,這個褚良穗作為教育部主管人事的副部長,他的意見對於這次的院長人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當然是不會放過這麼一個交好副部長的機會的。
聞言,褚良穗毫不客氣的在拉了一把椅子在鄭聽雨旁邊坐了下來。
可能是感覺到了他的內心中的不良企圖,鄭聽雨見狀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那種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付鵬程和那個隨員連個人打了一個通圈之後酒杯褚良穗給趕了回去。
見自己被趕了出來,付鵬程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心說這下搞不好要為他人作嫁衣裳了,但是事已至此值他也無可奈何了。心中不停暗歎,花錢再多還不如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啊。
這個副部長什麼德行他是心知肚明的,典型的是一個見了漂亮姑娘邁不動步的人,這麼些人有多少的良家婦女糟蹋在他的手裏了。
不說付鵬程的鬱悶,單說褚良穗。
這家夥落座之後,開始反客為主,他不停的招呼的鄭澤思一家人,不停的勸著酒,。
褚良穗一邊和三人推杯換盞,一邊在那邊吹噓著自己在這次選拔當中起到的決定性作用。話裏話外的透露著隻要鄭聽雨跟了他,那個美院的院長的位置就交由鄭澤思了。
雖然鄭澤思等人聽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為了不撕破臉皮,他們隻得強忍這心中的憤怒,裝作沒有聽懂,默不作聲,應付著。
此時,申秀也有點後悔答應他一起用餐了。
也許是精蟲上腦,也許是喝多了迷糊,他不安分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摸上鄭聽雨的大腿。
這手剛一搭上去,就被鄭聽雨一個幹淨利落的擒拿手給扣住了,然後反一擰,俏臉一黑,冷冷的說道:“部長先生你給我規矩點。”
“哎呦。”突如其來的一下使得褚良穗吃痛不住高聲尖叫了起來。
鄭澤思和申秀兩人也被這一幕驚呆了,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由的怒火中燒,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的女兒,於是帶著幾分厭惡冷冷的說道:“褚良穗這裏不歡迎你,給我滾蛋。”
“鄭澤思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這個院長人選被取消了。”褚良穗一邊揉著已經散發著陣陣疼痛的手臂,一邊發狠的說道。
“嗬嗬,褚良穗你也就這點本事,你確信你能把我的資格給撤銷了,小心別把自己給折進去。”既然臉皮已經撕破,那就沒有必要裝斯文了,鄭澤思不由冷冷的說道。
他是不屑於走幹關係,真是要論起人脈關係來,自己未必就輸給他這個副部長。
“哼哼,好,算你們有種?”褚良穗冷冷的說道。
“呦,這是怎麼了?”打完電話的金昊天回到房間裏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笑著問道。
“哼,大腿差點被畜生的爪子給抓了。”鄭聽雨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