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官位和前途比起來,他更關心自己兒子的安慰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你先別著急,我們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是惹著哪家的公子少爺了,我們在做計較。”邵建安慰的說道。
“唉,也隻能先這樣啊,老夥計沒辦法陪你開心了。是在抱歉啊。”徐玉勝不好意思的說道。
“嗨,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你的事還不就是我的事,咋哥倆見外什麼啊。”邵建道。
兩天後。
徐玉勝在家裏愁眉苦臉的喝著酒,反饋回來的情況讓他覺得有些棘手。
“喝!喝!就知道喝,兒子還在裏麵關著,你還有臉喝。”問著丈夫酒氣熏天的樣子,妻子何法蓉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加上對兒子的擔心,這怨言就一下子上來了。
“要不是你的嬌慣能有他的現在,哼,果真是慈母多敗兒。”聽到妻子的抱怨,徐玉勝這心底之火壓抑不住,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把所有的一切根源都歸到了妻子身上。
“嘿,徐玉勝,可真有你的啊,兒子幹的好就是你的功勞是你的中,要是出事了就是我的不是,你,你還好意思,你整天的泡在訓練場上兒子的事你有管過幾回,你是輔導過他幾次作業,還是出席過他幾次家長會,好不容易接次兒子,還跑錯了學校,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你還好意思說我。”聽到丈夫數落自己,把一切責任都推給自己,何法蓉心裏不樂意。
“我……”妻子的一番話,賭的徐玉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確實自己就像妻子說的那樣,對這個兒子自己真的沒有盡到多大的當爹的責任,平時自己忙於軍務,還真沒有多少時間停下來和兒子聊聊天,談談心,及時的掌握自己思想動態,確切的說兒子做到現今這一步自己是有很大的責任的。
想到這裏她不禁心情就更加的鬱悶了,於是又悶了一口杯中的白酒。
“我說你就別喝了,快去想想辦法吧。”妻子齊法蓉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想辦法,想什麼辦法?你知道你兒子這次惹得都是些什麼人嘛?北方軍區唐司令的公子,京城市委張書記的公子,發改委何主任的公子還有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他是西南軍區金司令的公子,也是李老的嫡長孫,而且在前不久,被李老確認為下一任家主,直接跳過他們的父輩,李老是什麼樣的人物,我想不需要我介紹了吧,你說這樣的人那個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這幾天徐玉勝已經打探的非常的清楚了。
“啊,那怎麼辦?”齊法蓉頓時大驚失色擔心的問道。
“怎麼辦?涼拌。好在這次你兒子碰到一些講規矩的主,要不然有得他受的。”徐玉勝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意思。”齊法蓉不明白的問道。
“什麼意思?人家的意思是秉公辦理,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要是你兒子屁股幹淨就什麼事情沒有,要是不幹淨那就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們不會憑借家族的力量插手此事,我們也別想走什麼歪門邪道,要不然兒子可就真的完了。你這幾天可都得安分一點,別妄想通過關係把小軍撈出來,記住沒有。”徐玉勝叮囑道。
他知道妻子妄圖通過家中的一些關係,想把兒子給撈出來。
自己的妻子也算是紅色後代,老爺子活著的時候,在軍隊有一定的影響力,門生故吏遍布軍中各個部門。
所以兒子出世之後,她一直在活動。
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的,且不說老爺子已經走了,人走茶涼人家不一定會盡心辦事,就算老爺子還健在,那又怎怎麼樣呢,和李老比起來,自家的老爺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相比啊。
就好比一個是小舢板一個是航空母艦啊,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啊……”齊法蓉一聽頓時驚住了,兒子什麼德行丈夫徐玉勝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己是一清二楚,要真是秉公處理的話,那兒子這次可就有牢獄之災了。
“老徐,快點想想辦法,讓他們放過軍兒吧。”齊法蓉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用的,已經走了司法程序了,而且這不單單是他們幾個的事情,總部首長甚至是最高統帥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關注的,據說還專門有過指示,要相關部門依法辦事,你說這件事情還有誰幹在那邊忽悠,唉誰叫我們那個寶貝兒子太過囂張了,竟敢把我的兵都給拉出去了,這些兵是能夠隨便出動的嗎,尤其是在京城這個皇城跟下,這要放在以前可就是造反大罪,要滿門*斬啊。”徐玉勝沒好氣的說道。
“……”齊法蓉這些事徹底的驚呆了,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