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啊你啊。叫我說你什麼好啊。”梁永福看著麵前垂頭喪氣的杜建新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師傅,是我辜負了你的期望,對不起。”杜建新怯怯的說道。
“還好,你現在能幡然醒悟,要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梁永福略帶一點欣慰的說道。
杜建新則是非常尷尬的笑了笑。
“行了,行了。別笑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梁永福沒好氣的責罵了一句然後說道:“你先回去,聽候處理,還有回去好好的向曉玲承認錯誤,爭取他的原諒。”
“是,那師傅我走了。”杜建新弱弱的說道。
“去吧,回去好好的反思一下,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在哪跌倒了就在那裏爬起來。要是那人再找你的話,你先那話把他穩住,其他的等我們商量一下再說。”梁永福說道。
杜建新走後,梁永福想了一下來到了局長陳煥鵬的辦公室裏把情況對陳煥鵬做了詳細的介紹。
“你什麼想法?”陳煥鵬問道。
“放長線釣大魚。”梁永福說道。
“嗬嗬,好辦法,具體的就由你這個專案組組長來*作。”陳煥鵬笑著說道。
“是,不過這個杜建新的事你看?”梁永福道。
“知錯能改就是好同誌,下不為例嘛。”陳煥鵬笑著說道,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也主動的向組織把事情交代清楚,陳煥鵬也得了送個人情。
“那我就替那小子謝謝陳局了。”梁永福笑道。
“嗬嗬,不過這件事情你得替那小子在在局紀委備個案,免得為以後留下後遺症。”陳煥鵬索性送佛送西天,周到的安排到。
“還是局長考慮的周到。”梁永福感激的說道。
當杜建新接到了梁永福的電話之後,那可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望著手機上的照片,他不由的冷冷的笑了一聲:“哼,竟敢威脅我,真是不知道死活。”
同時心裏合計著怎麼能夠完成梁永福交給自己的任務,找到他們的一些蛛絲馬跡。
與此同時,金昊天一個人端坐在書房,手裏拿著那塊中間有一絲裂縫的小石牌。
石牌幾十到道淺淺的刻痕,非常的淩亂,但是又好似連在一起就好像小孩子一個小孩子拿著刻刀之類的在上麵亂刻一氣的結果。
但是細細看來,這道道紛繁雜亂的線條之間卻又好似蘊藏著一個什麼今天的秘密一樣,正在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強烈的誘惑著金昊天的注意力。
“到底是什麼呢?怎麼感覺這樣的親切。”金昊天放下石牌,直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揉揉有點發酸的眼睛疑惑的自言自語到。
然後又不甘心的拿起石牌,抬起來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的查看著。
但是還是沒有什麼收獲。
“唉。”他歎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坐回到座位上,小石牌隨意的在手上把玩著,忽然他福至心靈,連忙那個運行心法調動體內真氣,並把真氣灌注到小石牌之上。
頓時,一副奇異的景象展現在他麵前。
受到金昊天體內真氣的刺激,那塊石牌竟然慢慢升騰起一層淡淡的黃暈。
金昊天見狀不由心中一驚,非常的詫異,他試探性的有將一些真氣灌注到石牌之內。
受到真氣的刺激,那黃暈越來亮,越來越耀眼。
漸漸的成了一團光球,包裹著整塊石牌。
金昊天意外的發現這團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按著順時針方向在高速的旋轉,隻不過是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才給人一種靜止不動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