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金昊天從隨身的包裏拿出錕鋙刀,然後結果烏木杆的翡翠煙袋,然後在煙鬥上刻上了“子岡門下走狗”,在煙嘴上刻下“金昊天”幾個肉眼看不見的小字。
看著金昊天拿著一把篆刻用的刻刀,在煙鬥和煙嘴上運刀如飛、舉重若輕的刻畫著,幾個人都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金昊天的動作。
沒過多久,這九個字刻好了,水行之立刻一把搶過眼袋幹,拿起放在右手邊的高倍放大鏡對著一看,“子岡門下走狗金昊天”九個標誌性的小賺赫然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牧歌也迫不及待的跑到水行之的後麵,湊近去一看,這一看;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想不到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個小師弟就創作出了這樣一條耐人尋味,就看不厭的作品來。
雖說是用刻刀在翡翠上書寫,但是卻依然保留著書法的韻味,更令人稱讚道是這些字可都是小篆,而且是微雕,在沒有任何輔助工具下進行的微雕,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傳神,那樣的有韻味,正如唐孫過庭所說的那樣:\"尚婉而通。\"具有非常高的藝術鑒賞價值。
這杆煙袋杆不說其它的就是這兩句小詩和落款就值老鼻子錢了。
“子岡門下走狗?”水行之眉頭一皺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怎麼了老頭?”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嗬嗬,你這別號我好似聽說過,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這人老了記憶力就差了。”水行之笑著說道。
“子岡門下走狗?”牧歌也低估了一句,忽然想了起來問道:“昊天,申海那個子岡玉坊是不是你的?”
“哦,牧歌你知道?”金昊天好奇的問道,想不到預防的名稱傳到了京城了。
“這麼說是了,好小子,幾年不見變得這麼的厲害了。哥哥我那有一塊小小的冰種飄花翡翠,一直找不到一個好的玉雕師,你小子既然就是那個子岡門下走狗,那就教給你了。”牧歌笑著說道。
“行,沒問題,保準牧歌你滿意。”金昊天爽快的答應道。
“嗬嗬,不是我滿意,是讓你嫂子滿意才行。”牧歌笑著說道。
“那是必須的。”牧歌道。
“你們哥倆這是在說啥呢?”水行之不解的問道,他現在還沒有想起來。
“師父您忘了,前個階段報紙上不是報道過一個價值二十億的天價翡翠白菜嗎?那就是出資子岡門下走狗的手下的。您老人家當時還說怎麼這個人的名字和小師弟的一模一樣,我開玩笑的說可能就是小師弟,你老人家說根本不可能,您忘了?”牧歌笑著說道。
“哦,原來就是這個啊,怪不得我剛才覺得這麼的耳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呢。嘿嘿,好小子,不錯,聽說你那個店搞得風生水起啊。”水行之笑著說道。
“嗬嗬,也是機緣巧合。”金昊天天笑著說道。
“機緣也是前世今生積下的陰德。”水行之正色說道,他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對佛教的因果輪回篤信不疑。
“嗬嗬,看來我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都是大好人啊。”金昊天得意的說道。
“你笑在還幹了什麼豐功偉業說來老頭子我聽聽。”水行之關心的問道。
“嗬嗬,老頭你要願聽,那我就說說,您老給看看,要是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還請您老人家指點一二。”金昊天笑著說道。
然後就把這自己退伍之後所發生的事情,除了那塊小石牌的事情之外,其他的毫無保留的向水行之做了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