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略帶幹燥的冷風不禁吹的熟睡中的鄭聽雨打了一個寒顫。
見狀,金昊天體貼的拿過一床毛毯蓋在海棠春睡盡顯女性嬌媚的鄭聽雨身上。
“嗯。”
也許是動作大了一點,也許是被冷風吹的,鄭聽雨*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風情萬種,看的金昊天不由的有些心動。
“到了嗎?”鄭聽雨抱著金昊天的臂彎小女伊人的靠在金昊天的肩膀上問道。
“還有一段陸成,是不是我把你給吵醒了?”金昊天問道。
“嗬嗬,有點,不過也睡的差不多了。”鄭聽雨笑著說道。
“累嗎?”金昊天一邊用一隻軍用防風打火機點著香煙一邊體貼的問道。
“還行,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麼時間的車,好在我們這車夠寬敞,這沙發夠柔軟,就像躺在床上是哪個一樣,要不然還真是不好受。”鄭聽雨道。
“嗯,這車就是居家旅行的必備神器啊。”金昊天笑著說道。
“怎麼這是往郊外走啊?”接著昏暗的路燈,鄭聽雨看到了車外的景色不由好奇的問問道。
“嗬嗬,老頭子在西槐頭村那邊承包了一座荒山,在哪裏當大地主呢。”金昊天笑著說道。
“你爺爺呀多大了還承包荒山?”鄭聽雨好奇的問道。
“嗯,過幾個月就九六了。”金昊天心中算了一下說道。
“啊,這麼大了還承包荒山?”鄭聽雨驚訝的問道。
“嗬嗬,那是他二十幾年前包的,那是他剛離休不願意做一個混吃等死的老頭,與是就從玉泉山上搬了下來,在西槐頭村承包幾十畝地開荒種果樹,想不到打了一輩子仗的沒有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他,竟然還搞的有聲有色,不但深受京城人們的喜愛,而且還暢銷海外,每年也都有一千多萬的收入。成為我們家族中除我之外最會賺錢的人。”金昊天笑著說道。
“啊,這麼傳奇啊。”鄭聽雨聽的一愣一愣的,好像是在聽傳奇故事一樣。
“嗬嗬,確實,老頭的一聲確實是比較傳奇的,戰爭年間他就是個常勝將軍,隻要有他參加的戰鬥就沒有不勝利的,而且槍林彈雨摸爬滾打了這些年,身上竟然沒有一處傷疤,唯一的一處傷疤竟然還是因為貪嘴被螃蟹給鉗的,你說神不神啊。”金昊天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要知道自己也是參加過戰鬥的,知道那環境下的艱苦的和險惡。
尤其老爺子還參加了好幾次被稱為絞肉機的戰鬥,那可真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的大會戰啊,真真的槍林彈雨遠非自己參加的那種小規模的特種作戰可比擬的。
在那種環境下武功再高也抵不過一發流彈,有多少英雄是倒在這流彈之下的啊。
但是這些子彈好像是老爺子的親戚一樣,一顆都沒有招呼道他的身上,這使得老爺子很多的戰友在大呼不平啊,憑什麼一樣的戰鬥,一樣的環境一樣的勇敢,我們傷痕累累缺胳膊少腿的甚至有些老爺子因為當時醫療條件所限不能得到很好的處理,到現在為止體內還停著這彈片,這些彈片甚至和身體緊密的融合在一起來,有的甚至連手術都無法拿下了,那種傷痛伴隨了這幾位老爺子大半身。
但是再看老爺子身上光滑如粗啥事都沒有,甚至連汗毛我沒有掉一更,你說這怎麼能不令那些老戰友們羨慕嫉妒恨啊。
聽著金昊天講述者老爺子的一切,鄭聽雨興致盎然,不由的對這位未曾謀麵的爺爺充滿了好奇,但是旋即又擔心,這老爺子會不會喜歡自己,她知道想金昊天這樣的豪門婚姻往往是很難自己做主的,自己是不是也會陷入這樣的境地呢,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親愛的,你說你爺爺會接受我嗎?”
“嗬嗬,放心吧,他早就知道你了,而且對你的印象非常的好。再說了是我娶媳婦,又不是他他接受不接受又有什麼關係啊,大不了我再給他上演一次深夜大逃亡唄。”金昊天笑著說道。
“哼,看你說的,我可不想讓你爺爺以為我是一個狐狸精,還深夜大逃亡。”鄭聽雨不由氣惱的說道。
“比喻比喻。”金昊天連忙哄著。
“不對啊,聽你這口氣以前好像有過這麼一處深夜大逃亡啊,怎麼回事說來聽聽。”鄭聽雨抓著話頭好奇的問道。
金昊天笑著把事情的經過給鄭聽雨講述了一遍,聽的鄭聽雨目瞪口呆的,感情這家夥大小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就在兩人感慨萬千的時候,幾輛閃著強光的跑車呼嘯而來,那速度就好比一架超低空飛行的飛機一樣,不用說這肯定是京城裏哪家二世祖在這裏飆車呢,金昊天不由搖頭想到。
突然他從一輛車的駕駛座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臉色一愣,冷聲對開車的李瑋說道:“大李子,掉頭把那輛布加迪威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