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聞言,冷競秋也是非常的吃驚,想不到這個價格會這麼的貴。
“哼,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啊。”藍婕妤憤憤不平。
“嗬嗬,你也是一個小小的資本家啊。”冷競秋調侃道。
“鬱悶死了。”藍婕妤一臉的生人莫進的樣子。
“好了,陪我進去看看,我倒是非常的好奇啊。”冷競秋笑著說道。然後拉著鬱悶的藍婕妤來到了位於三樓的私人定製的會客廳。
在會客廳牆壁上掛滿了子岡玉坊的玉雕師的簡介還有他們代表性作品的廣告畫,上麵非常詳細的介紹了各個玉雕師擅長的領域、個人風格還有最低的潤筆費。從四五萬到幾百萬不等。冷競秋發現這其中價格最高的就是金昊天、歐陽震還有何維朝三個人,他們都是百萬起步的。
要說歐陽震和何維朝兩人有這麼高的價格還可以理解,畢竟這兩位老爺子可是全國工藝美術大師,但是金昊天這個什麼名頭都沒有的也敢開出這個高的價格,實在是使人瞠目啊。
鬱悶歸鬱悶,但是入得寶山豈能空手而歸。
大廳裏的那些翡翠和白玉首飾質量也是非常的上成的,兩個人都小小的消費了一筆,很好的詮釋了女人和珠寶之間的關係。
連冷競秋這個對翡翠不感冒的人,也花了幾十萬買了一個冰種飄花翡翠。
此刻,鄭聽雨和洪婷芳正在禦膳廚的包房內請冷競秋和藍婕妤吃飯。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要是四個女人一起那就更不得了,都是交際場上的高手,不多時幾人已經打的火熱了。
“聽雨啊,你知不知道你們家男人多可惡啊。”自來熟的藍婕妤拉著鄭聽雨抱怨道。
“嗬嗬,怎麼了。”對於下午發生的事情鄭聽雨並不知情。
藍婕妤帶著幾分誇張,把下午的事情演繹了一遍,言語之間充滿了嚴重的不滿。
一番話聽的,鄭聽雨和洪婷芳兩人咯咯的嬌笑不止。
“唉,就把你們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吧。”看著兩人的興奮,藍婕妤十分不爽的說道。
“不是,婕妤。他真的不是不給你麵子。你不知道為了那件翡翠白菜他這小半年來,幾乎沒有什麼好好的休息過,現在一切結束之後,他那憊懶的性格又上來了,就像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不想再動刀了。”鄭聽雨笑著解釋道。
“即使這樣那也應該和我說明啊。”藍婕妤鬱悶的說道。
“嗬嗬,這是還真是沒法說。”這是冷競秋笑著說道。
“怎麼個沒法說。”藍婕妤疑惑的問道。
“你要他怎麼說啊,難道說,藍小姐要我雕可以,但是我的價格可是很貴的啊。要是你聽到這樣的話,你會怎麼想,我想肯定比現在還抓狂吧。”冷競秋笑著解釋道。
“這,他難道不能把價格給降低一點啊,怎麼說也是朋友。”藍婕妤嘟著嘴說道。
“嗬嗬,大小姐人家第一次見你好不好啊。”冷競秋無語的說道。
“好了,別生氣了,等他休息一段時間後,你私下去找他,不要通過店裏,說不定能便宜一點。”洪婷芳說道。
“我去,我還以為通過你們的關係能夠免費幫我製作呢。”藍婕妤到。
“嗬嗬,想得美,不過你要就要抓緊了,現在市麵上子岡門下走狗的玉雕進來價格高漲啊。”洪婷芳笑著說道。
“嗯,我怎麼不知道。”藍婕妤到。
“嗬嗬,這可是我老公公說道,而且昊天的國家工藝美術大師稱號已經通過專家組的考核了,剩下的就是一號首長簽署命令了,當那個榮譽下來的時候,那價格可就更貴了。”洪婷芳透露著笑道消息說道,歐陽震作為申海市的玉雕協會的會長這方麵的信息是非常的靈通的。
“你老公公是誰?怎麼知道這麼清楚?”藍婕妤問道。
“嗬嗬,歐陽震,聽說過嗎?”洪婷芳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