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對啊,既然有一半是因為這幾片綠葉,那你為什麼他隻知幾百塊錢呢?”林天龍不解的問道。
“嗬嗬,你看這幾片綠色是不是非常薄非常小?”張誌國指著幾片蘭花葉子笑著說道。
“還真是啊,這麼薄的葉片是怎麼弄出來的啊?”兩人湊近一看,那葉子真的是薄如蟬翼,顫巍巍的輕輕一碰就要斷掉似得。
“這就是你家大小子的高超之處了,這控製力就是在這行沉浸了幾十年的老藝人都達不到。這也是這盆蘭花之所以這麼高價的一個原因之一。”張誌國感歎一句然後解釋道:“正是因為太薄了,所以哪怕種水再好,顏色再好,也是沒有用處的,一來這些綠色無法解出,二來來即使解出來,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無論是做戒麵還是其他什麼的都太薄了,沒有實際的價值,所以有他無他不會影響這塊半分價錢,所以我說這塊原石最多也就幾百塊錢的。”
“不過想不到,你家小子手上的控製力這麼的穩和準,而且速度這麼的快,我看了一下我家小子拍攝的那個視頻,從開始到成品,做多不過四個小時,連草稿都不打,一氣嗬成,簡直令人歎為觀止驚為天人啊。”周誌國再次感歎道,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感歎真的有點多。
聽到他的解釋,房間裏的幾個人這才恍然大悟。
“嗬嗬,子岡門下走狗,你家小子的口氣可是夠狂的,不過也有這水平。”看著花瓶上的落款,張誌國笑著說道。
“這個混小子,弄個什麼落款不好,非得弄個什麼走狗。”一提這個金逸南氣就不大一出來,想不到自己硬氣了一輩子,兒子倒是當起人家走狗來了。
“哈哈哈哈。”張誌國一聽不由的捧腹大笑,指著金逸南調侃道:“老金,這話可不能到外麵去說啊,要不然你這個大司令可就丟人了。這個子岡,陸子岡,可是個了不起的玉雕大師,那可是一個傳奇人物,被蘇工玉雕奉為祖師爺,那是一個不可超越的人物。當他的走狗,是多少玉雕大師夢寐以求的。”
一聽,張誌國的解釋,金逸南不由老臉一紅,訕訕的笑著。
“哎,怎麼不見你大小子啊?”張誌國問道。
“一大早就到市裏去置辦玉雕工具去了?”金逸南道。
“他沒有工具?”張誌國一驚,作為一個玉雕大師沒有玉雕工具這可是件新鮮事啊。
“他哪來的工具啊,這玩意是他的第一件作品。”金逸南指著茶幾上的蘭花說道。
“啊……”張誌國徹底石化。
這要是讓那些玉雕大師知道還不羞愧的集體跳樓自殺啊,第一次就能雕出如此巧奪天工的作品來,讓那些成績了幾十年的大師們有何臉麵去見祖師爺啊。
“老張,老張,你怎麼了?”看到張誌國這副模樣,金逸南和林天龍連忙叫了幾聲。
“老金,你這大兒子簡直就是個妖孽啊,你確定你大兒子是你的種?”張誌國不敢相信的問道。
“啥意思,不是老子的種還是你的種?”金逸南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要是老子的種,老子做夢都會笑醒。”張誌國笑著說道。
“嘿嘿,你還別說,老子昨晚做夢都在大笑,這個臭小子。”金逸南得意的說道。
“你就得意吧,我那塊翡翠,叫你家小子給老子收拾收拾,不過老子可付不起工錢,到時候老子請他吃飯。”張誌國道。
“想得美,要我那小子給你雕可以,把你珍藏的那瓶好酒給老子拿過來,否則甭想。”金逸南竹杠敲得叮當響。
“你簡直就是強盜啊。”張誌國不爽的說道。
“嘿嘿,誰叫你現在求著老子,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啊。”
金昊天沒想到,自己不再家的這個當間,自己被這個無良的老爹拿去敲人竹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