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國梁像通過某種方式教訓一下在號子裏的金昊天,卻因為金昊天自身強悍的戰鬥力,和省委書記杜平的一通電話精神,還有杜建勳等衙內的等電話而落空。
沒有那個警察膽敢在這種情況下對金昊天上某種措施,而且坊間還傳言這位爺還是西南戰區司令員的大公子,一個常務副雖然在滇省權勢熏天,但是和戰區司令員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敢對司令員的公子動刑那簡直是找死。
即便沒有這樣一個將軍老爹,僅僅是省委書記那非常隱晦卻又指向明確的電話指示精神,就使人不敢漠視,更何況省委書記的公子還三番五次的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話裏話外都是要對這個金昊天多多關照,不可使他受委屈,麵對這些信息傻子都知道這位爺是不能惹的主。
更重要的是在知道事情原委之後,尤其是知道金昊天的身份還有張卉的身份之後,路國梁害怕了。
此刻他正千方百計的找門路托關係想給金逸南還有張紹振認個錯道個歉,別看自己現在是滇省的常務副省長,但是西南戰區司令員和京都市委書記這兩塊大牌子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兩人那可都是黨和國家領導人級別的人物。
更何況兩家的家主還都健在,那可都是開國元勳,國之柱石,每逢三節兩壽的時候,當今都會親自去拜訪,自家的靠山在他們麵前連個小學生都不如。
最近這幾天,路國梁可以隻是吃不好睡不好,雖然自己托人無數,但是那邊卻絲毫沒有回應。
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接到了家裏黃臉婆哭哭啼啼的電話——兒子被西江警方給帶走了。
西江,這是他發跡的地方,可以說西江就是自己的老巢,可是現在自己還在病床上的兒子竟然被西江的警方帶走了,而且自己全無一點音訊,這可是一個不那麼好的訊號。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秘書走進來:“老板時間到了。”
雖然是原定的會議,雖然那個會議室已經去過無數次,但是今天給路國梁的感覺確實那樣的不好,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他心事重重的往前走。
不得不說他的感覺還是非常的準的,就在他踏進會議室之後,他就在常委會的同事麵前被國家紀委給雙規了。
坑爹——就在國家紀委工作人員出示證件的刹那間他的心底冒充網絡上這兩個非常流行的詞。
從這件事來說,確實是坑爹,他這個前途無量的爹,別他那個囂張的白癡兒子給坑了。
這一切還在看守所裏的金昊天全然不知。
經過第一天的收拾,這幾個小子已經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對金昊天的話是言聽計從,他讓指東絕不往西。此時他正閉著眼睛享受這其他幾個人的伺候,敲背、揉腿、按腳幾個大男人做的非常的地道,那水平絕對不比按摩院裏的那些小姐差多少,真是這個FEEL倍爽,要是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換成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就是帝皇般的享受了。
就在他享受的當頭,房間的鐵門被哐當一聲打開了。
“金少。你可以出去了。”獄警討好的說道。
“時間到了?”金昊天問道。
“恩,到了。”獄警忙不迭說道。
“行,你先去嘛,我隨後就來。”金昊天說道。
“好的,我在門外等您。”獄警有說不出的恭敬。
對於獄警這幅狗腿模樣,其他幾個人早就見怪不怪了,這種恭敬的表情基本上每天都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