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看著茶幾上的手槍,感覺這玩意瞬間變成了燙手洋芋,眉頭皺了皺,想到電視上麵看到的警犬,說道:“啞巴,你去弄幾瓶古龍香水灑在車上,最好,我走過的地方都弄一些。”
啞巴一愣,答應了下來,我拿起手槍,撕了幾張手紙,包裹著仔細的擦拭了一番,再用密封袋封上,走到後停車場,找了一個隱秘的裂縫,拔出一塊磚,把手槍藏了進去。
這一切我都沒讓任何人看到,回到辦公室,我們開始回複了以往,每天處理著手裏的事物,沒事陪陪許薇薇。
甕平縣本來因為司寇忠離開,一直沒出現的嚴打出現,就在我們動了秦海波的第二天便開始,嚴打進行了沒多少天,我們跟蔣正元之間的合作關係,在警方內部曝光。
條子開始重點關注我們的場子,隔三差五的來,甚至我這裏也被人來搜查過一遍,連續的被整,我也有些不爽了起來。
在一天許文華來到我們這裏,我提出了對蔣正元的不爽,讓他幫忙把話帶到蔣正元哪裏,結果蔣正元給我的答案便是,這次的事情不怪他,怪我。
對於他們,我所做的事情是最不能容忍的,或者說是他們最擔心的,他們想從我們這裏拿錢,但又怕我們下黑手,所以,這次事情,他們其實也不是真那麼想抓凶手,秦海波失誤,他跟另外一個副局長機會便增大,之所以這麼做,隻是想讓我們知道,不能踩過線,要不然,他們可以什麼都不顧,把我們往死裏整。
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咬牙吞下自己造成的苦果,終於,嚴打進行了一個多月,對我們的特殊關照終於結束,蔣正元哪裏也得到了一個消息,緝毒大隊再次回到他的手中。
緝毒大隊到了那家夥的手中,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動手,並讓許文華那邊給我轉來消息,讓我今晚派一些人去騷擾文興街,配合他行動,吸引笑麵虎的注意力。
我被許文華傳來的話給激怒了,這狗日的蔣正元,從我們開始合作那一刻開始,便不斷要求我們做這做那,自己一點也不付出,甚至連他當初給我的承諾也忘了。
我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蔣正元,冷聲問道:“蔣正元,你到底什麼意思?”
“堯少,你問這話是?”
蔣正元問道。
我說道:“蔣正元,我王堯對你的支持也算是費心費力了吧,你要錢,給你錢,你要動人,我幫動人,你要時間,我給你時間,但現在時間過了,你不但沒做到你說到的東西,反而還在一再要求我王堯,你是不是覺得我王堯是開善堂的?”
蔣正元沉默了下來,半響後,說道:“王堯,再幫我這一次,隻要我這次成功,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拿下局長之位,到時你要做什麼也就方便。”
“是嗎?還有可能可能一腳踹開,不過,你要踹我之前,要想好,會不會踹到你自己。”
我冷冷的說了這一句。
蔣正元說道:“王堯,難道我們之間連這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
我反問道:“蔣局長,從我們合作以後,你付出了什麼?”
“我說過,再讓你幫我這一次,這一次過後,我一定會幫你把大田的事情搞定。”
蔣正元語氣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我不想在跟他墨跡,直接掛了電話,心中開始琢磨著,是不是得手裏這段錄音交給他,讓他知道我手裏其實早就握了他的東西,免得這混蛋翻臉不認人。
就在這時,蔣正元的電話打來,聲音中帶著怒意的說道:“王堯,你別以為這事情沒了你我就做不成,我告訴你,想做的人大把是!”
“嘟嘟……”
蔣正元說完這句話,直接掛了電話,我的耳邊傳來一連串的電話掛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