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人,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他們這幾天印了我那麼多照片,認識我那是肯定的,我走進報社,耳釘他們把人弄了進來,全按了跪在我的身前。
我看著這些人,冷聲問道:“誰是這裏的管事的?”
跪在我身前的人有十三個,這些人聽到我的問話,目光都朝剛才說話的那中年人看去,中年人全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一滴滴冷汗從額頭冒出,可憐兮兮的說道:“堯,堯哥,別,我隻是,幫人打工的,真,真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嘭!”
我狠狠的一腳踹在中年人肩上,把中年人踹到,伸出一隻手到啞巴身前,啞巴遞了一把刀片給我,我拿著刀片蹲到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伸手抹了一把他因為跌倒而變得有些淩亂的發型,目光躲躲閃閃的看著我手中的刀片,說道:“堯哥,有,有什麼事情,好說。”
“是嗎?要想我好說,先把照片還我,我們再說其他的。”
我不斷用刀身在中年人的西服外套上擦拭,嘴上說道。
中年人聽到我這話,額頭的汗珠冒的更加的頻繁,他不斷伸手去抹汗珠,嘴巴張合不定,幾次欲說話,都憋了回去,似乎不敢說。
我猜到一個可能,臉色黑了下來,問道:“老小子,你特麼別跟我說沒有啊!”
“堯哥,真的沒有,這報社平時都是蘇震的一個小弟在這坐鎮,那人雖然沒有職位,但重要的東西都是他保管,我根本插不了手。”
中年人苦笑著說道。
“蘇震的小弟?”
我嘀咕了一句,表情陰晴不定的看著中年人,突然說道:“耳釘,你們把他的右手按住。”
“不要,堯哥,你想幹嘛?不要……”
耳釘他們出手按住中年人,並把他的五個手指按在地上,中年人猜到我們想幹嘛,嘴上著急的大聲說道。
隨著中年人的大叫,我手中的刀片高舉、揮落,一絲血花濺起,中年人慘叫了一聲,大聲的哀嚎了起來:“啊,我知道,啊,我知道,堯哥,不要……”
“好了,別特麼叫了,有什麼說什麼,要不然,哼!”
我大聲喝停中年人的慘叫聲。
中年人的話語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大概意思是說那照片應該就在報社內,因為蘇震那小弟兄弟們每晚上出去玩,他不敢把貴重的東西帶在身上。
我轉身看了看蚊子,說道:“蚊子,去找。”
蚊子點了點頭,拉了一個報社的服務員陪他一起去找,找了一會兒,空手回來,說道:“堯哥,找不到啊!”
我目光朝中年人看去,中年人在邊上一人的幫助下,緊緊的握住自己受傷的手,戰戰兢兢的說道:“堯,堯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是騙你,出門就給車撞死。”
聽到中年人這話,我眉頭皺了起來,目光在報社中找尋了一陣,突然,一個報社成員說道:“堯哥,你們還是快走吧,等下送報紙的要回來了!”
“啊,對,那些送報紙的都是樂爺的人,他們送完都會回來這邊一趟,你們快走吧!”
“嗯,我也看到他們回來過……”
一時之間,報社的人紛紛出言應喝道。
我看了看這些人,又抬頭朝朱武看去,說道:“朱武,澆汽油,耳釘動手,這幫孫子沒一個是好東西,別便宜了他們。”
朱武跟耳釘答應了下來,兩人都開始行動,我走到邊上的一張桌子邊,拿起一份今天的報紙,看到今天的頭條還是我,而上麵的照片卻變了,看到這照片,我臉色沉了下來,本來因為身後的女工作人員的求饒聲變得心軟的心又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