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馬上去!”
耳釘一愣,看了看路哥他們,應喝了我一聲,轉身走出門外。
路哥等人還有說話,張廷躍終於站了出來,說道:“路哥,這事你們還是別管了,堯少這次甚至都把義合堂的少幫主請動為他鎮住南華街,為的就是找凶手,我覺得你們還是別惹他的好,免得把他惹急了。”
“屁,張廷躍,現在特麼是你跟他一起合夥,你特麼當然這麼說了!”
小七哥似乎火氣很大,直接頂了一句。
張廷躍一愣,聲音也變得有些不客氣了起來,說道:“小七,你特麼別蹬鼻子上臉啊,老子好聲好氣給你的說,你特麼這是什麼口氣?”
……
雙方一陣爭吵,路哥也開始以勢壓人,張廷躍似乎被逼急了,突然,大聲的說了一句:“臥槽,你們特麼是逼我嗎?行,那開戰,開戰,老子特麼就跟堯少了,你們能把老子怎麼著吧!”
我一愣,放下酒杯,轉身朝身後看去,見張廷躍如同一隻鬥雞一般,麵紅耳赤的盯著路哥跟小七哥,兩人也被張廷躍這話給堵住,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張廷躍說出這句話之後,伸手往門外一指,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兩位請吧,別特麼說老子乘人之危,等你們走出這道門,我們似敵非友。”
“你,你玩真的!”
小七不敢相信的說道。
張廷躍沒好氣的說道:“草,你特麼當這是過家家啊,還特麼跟你鬧了玩!”
小七還想說話,路哥拉了拉他,轉身朝酒吧外麵走去,邊走邊說:“張廷躍,你小子想清楚,文山區向來沒有幫會之人插手,你這次要是把狼引來,以後的敵人可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我已經不是義合堂的人了!”
我突然大聲的說了一句。
路哥一愣,轉身看了我一眼,好似想到了什麼,重重的甩了一下手,大步離開,甚至連小七也沒管,跟他們來的那些人也沒全都離開,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留了下來。
這些留下來的人,等路哥等人走了之後,走上來,開始表示出自己願意投靠我的打算,我沒直接收下他們,而是把張廷躍叫到一個包間,問道:“躍哥,你剛才說的話是氣話還是認真的?”
“這特麼還能是氣話嗎?我現在跟你這麼一鬧,肯定成了大田的公敵,既然這樣,那我何不直接跟了你,還有你當靠山,這些家夥想動我也得考慮考慮你的存在。”
張廷躍苦笑道,完全沒了第一次見時的那份氣勢。
我點了點頭,問道:“嗯,那剛才路哥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
“你說整個雲山區?”
張廷躍問道。
我點了點頭,張廷躍接著說道:“差不多吧,不過,堯哥你現在不是幫會成員,整個甕平縣的人估計都知道,我相信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不會為了一個可能,帶著人來跟你拚命。”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行,外麵那些人交給你處理了,我暫時隻想找出傷害張霞的凶手。”
張廷躍點了點頭,我感覺渾身傳來一陣疲憊感,身上的傷口也隱隱約約有些疼痛,接著說道:“好了,剩下的事情你安排一下,我想休息一會兒。”
張廷躍看了看我,離開包間,啞巴進來確認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過了沒多久,還叫來一個醫生,為我輸液。
兄弟們在知道我輸液,外麵的事情開始自行運轉,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時時間已經到了夜晚,我開口叫了一聲:“外麵有人嗎?”
蚊子走進房間,打開燈,問道:“堯哥,你醒了,身體好點了嗎?醫生說了你現在失血過多,需要多休息。”
我擺了擺手問道:“現在外麵情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