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皓月倚在窗頭,外頭的一切在月的渲染下顯得神秘朦朧。風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月兒露出了幾許清幽,透過樹葉的幾點悉數月光從窗口照進屋內,屋裏躺在床上的人兒幽幽轉醒。
月淚習慣性的用手揉揉眼睛,發現自己的手柔軟無力,急忙睜開眼,猛地發現自己的手竟如嬰兒手臂般長短。死老頭,居然不告訴我是要變成嬰兒。心裏咒罵著月老卻也無可奈何。隻得壓下這突如其來的的“驚喜”帶來的鬱悶,認命的躺在床上,打量起四周的景色。古香古色的屋子,單單門和窗,圖案設計和雕鏤琢磨的功夫都是工藝美術的上品。大致來說,這門和窗都很工細卻不庸俗,雖簡樸卻別具匠心。單一的擺設,卻不失華麗尊貴。
“吱——”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隨即出現了輕微的腳步聲,不難看出來人是特意踮起腳尖。月淚閉上眼裝睡著,感覺有一個人靠近床邊,全身緊繃一臉戒備。
“小姐,你可別怪我啊。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命不好,這一世投胎到月族。月族族長是最看重能力和血緣的,如今小姐你體內一點法力也無,他們肯定要把你除掉,不會讓你個廢人拖累家族。誰讓你娘是鳳族族長啊,月族裏容不下她,現在也容不下你啊。就算你擁有法力他們也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你。小姐,你也別有什麼不甘安心的再投胎吧。這個世界太亂了,你一個嬰兒怎麼可能存活下去?若是你能活下去,以後也千萬別回這了。唉~”月曉歎了一口氣,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今日居然會對一個嬰兒講這些,也罷就當做回善事。“小姐,奴婢隻能幫你幫到這了,以後生死由命啊。”月淚隻感覺身體被抱起,不知道移動了多久終於停下了。等待她是在按捺不住時,來人才慢悠悠的說話。
聽完丫鬟的一席話月淚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原來自己是個棄嬰啊,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就這麼莫名奇妙的被人扔了,腦子裏記下月族,這下梁子結大了。月淚暗暗的想著。
眼睛也不閑著,向四周望了望開始查看環境。不料一陣困意襲來,抵擋不住便暈闕過去。
當月淚迷迷糊糊睜開眼時,居然又見到了月老那張放大n版的臉,近在眼前。不同的事此刻的她儼然是一個嬰兒的形象。
月淚無奈的看著一旁偷笑的老頭卻什麼也做不了。眼睛到不閑著,四處看了看。發現屋內並不是隻有自己和月老倆人存在。看著陌生的臉孔,月淚到有點好奇。她記得月老有說過她的身份對外是完全保密的。
“老頭,那個人是?”月淚用眼神示意月老,她應該是不認識那人的,至少記憶裏沒有,這樣一來隻有問月老了。
“誰?那個老家夥?”月老把視線從月淚身上移開,環顧四周。隻看到太白也在旁邊。他居然忘了這個家夥也在,差點忘了正事。
月淚給了他個白眼,無語的抬頭望向屋內的另一個人。
“丫頭,我是太白。忘了?”太白好心的上前解釋到,他可是沒指望月老會“好好”的說他的身份。倒不如自己主動點解釋清楚。眼裏得意的神色閃閃躍動,他可不信月淚回把他給忘了。
月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很誠實的說出讓太白吐血的話,“不認識。”
正挑釁的看著月老的太白,突然感到一盆水正澆在頭上,透出陣陣涼意。眼裏隻剩下月老嘲笑的目光。
“那……那你是失憶了?”太白想了想,隻覺得這個是最有可能的。其實
彩虹輝映著湛藍的晴空,陣陣涼風吹來,浩渺的湖麵,煙波蕩漾著山形塔影。
不錯,這便是在江上,此刻我們的月淚被放在木盆裏,正在湖麵上飄蕩著,那架勢正往著湖邊漂去。
“駕!”響著"嗒嗒"的蹄聲不絕,間帶煙塵漫天飛舞。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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