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成領著程諾拿著婚書才進了族中,那邊,行柔就嚷嚷著要宰了那隻陷害她的豬。

“怎麼回事!”婚書給了,婚也退了,這是想不講信用?

族長也是一陣尷尬,對著行柔斥道“胡鬧什麼呢,還不快將這……貓還給程諾。”

行柔一聽忽然有了主意,將小豬捧著到了程諾麵前,手一伸:“還我銀幣,這蠢豬在我家吃吃喝喝,管家算了下,總共一個五百兩銀幣。”這帳已經被族長算到了她行柔的月銀上去了,叫她怎麼甘心。

程諾將小豬捧在手裏稱了稱,小臉一皺:“它輕了。”

行柔與族長雙雙變了臉。

輕了?開什麼玩笑,你手稱一稱就知道了?

這隻豬這一天吃了相當於他們族中共大半月的開銷,還有那隻神雀,平白無故的就賠了人家幾隻魔獸雪山狐狸,還有十來個金幣!這都要從她行柔的月銀中扣除的。

“它吃了那麼多怎麼可能輕了。”行柔大呼著讓人拿來稱斤的,把豬往上一放。

程諾定神一瞧,斬釘截鐵的道“少了一斤。”

行柔也有些暈!“你忽悠我啊,我又不知道它之前幾斤,它少不少還不都由你說了算。”

“酒樓老板知道的。”不喜歡被人冤枉的感覺,程諾說。

當既,族長就派人去請了酒樓的老板過來,這程諾之前就盤算著要賣了這豬的,斤兩多少他可是清清楚楚,瞧了一眼後,老板果斷的說,瘦了兩斤。

行柔目瞪口呆。

人家的婚書原原本本的還來了,可做人質的小豬卻瘦了,這怎麼說的過去。

族長沒了麵子,隻得又送上一些禮品說是賠償,心中卻鬱悶到了極點的。

沐之家中的。

“退了?”沐之暮一聽,有些難以相信,暴怒了:“那蠢丫頭真為了五瓶藥把婚給退了?”靠!難道他堂堂沐之家族的少爺,在那丫頭眼中就五瓶藥的價值。

“是退了。”小廝肯定的說。

沐之暮很鬱悶,一鬱悶就想起那笨丫頭,於是就晃悠著離開家門到了森林裏。

“有人!”警惕的低呼一聲,程諾才把結打好,那傷者就在森林裏隱去了身影。

沐之暮靠近見到隻有她,頓時不解了:“剛才的人呢?”

“什麼人?”之前的老伯已經說過,他們身份非同一般,希望程諾能保守這件事,所以程諾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裝傻。

“就剛剛坐在這裏的人啊。”難道他看錯了?沐之暮圍著樹轉了一圈,不確定的又拍了兩下。

“沒人。”程諾將藥藥瓶瓶的收入了繡包裏,一邊說。

可能是自己看錯了?沐之暮猶豫的想,卻見程諾在整那些個瓶瓶藥藥的,頓時好奇的湊上前:“這是什麼?”藥嗎?可不是說這丫頭不是哈爾貝血脈的嗎?怎麼會整起這些個藥瓶?

“恩。”說起藥來,程諾眼睛亮了,獻寶似的將藥瓶遞上前對他說“這珠靈草混合著過濾後的核血可以成為救人的藥。”核血是指魔獸的心頭血。

“哦?”沐之暮好奇的接過,打開瓶塞就要聞一聞。

程諾卻接著說“如果下一滴蛇血則可以成為以毒攻毒的藥。”

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