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給自己戴上了神秘的麵紗,很多時候我們隻能看見她麵部朦朧的輪廓。她為什麼不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幽默令人難以琢磨,幽默讓人難以理解。她吊起我們的胃口,而麵紗之後到底是什麼?
如果你想知道,那麼,請你翻過這一頁。麵紗便會被揭開,你會看到幽默的臉是美的,幽默的笑是友愛的,幽默的心態是樂觀的,幽默的意誌是堅強的,幽默的品格是豁達的。幽默包含著一個人的非同一般的涵養。
幽默是我們最親愛的夥伴
一位哲人說過:幽默是我們最親愛的夥伴。我們的生活需要幽默,我們的人生需要幽默,一個健全的社會更不能沒有幽默。沒有了幽默,生活將會變得單調而缺乏色彩,歲月將會變得枯寂、幹涸。幽默給予我們的是源源不斷的甘泉,它滋養著我們的心靈,潤飾著我們的生活。它使我們在黑暗中看到光明,在絕境中看到希望,它是寒冬裏的一盆爐火,它是窘迫時的一個笑容……幽默美妙而又神奇。
幽默感是一種能力,一種與人溝通的能力。
幽默是一種藝術,一種運用幽默感來增進你與他人關係的藝術。
幽默以善意的微笑代替抱怨,使你的生活變得更有意義。
幽默可以幫助你減輕人生的各種壓力,擺脫困境。
幽默也能幫助你戰勝煩惱,振奮精神,轉敗為勝。
當你把你的幽默作為禮物贈與他人時,你會得到相應的甚至更多的回報。
希臘哲人亞裏士多德關於幽默的見解很值得我們品味。他說:“幽默絕不輕易消滅自己的對象,而是力圖消滅它的缺點,使其日臻完善。幽默的對象是指那些本質美好,卻又並不完美的事物。當一種社會現象的總趨勢是積極的、進步的,但又存有某些缺點或陳腐的東西時,我們便采用這種略帶嘲諷的口吻,幽默地肯定事物的本質,肯定其基本與主要的方麵,清除那些陳腐的東西以及偶爾沾染的惡習,使其有益於社會價值的東西充分地顯示出來。”
幽默美在何處
幽默是智慧的產物,如果把幽默比擬成一個美人,她應該是內涵豐富、豔若桃花、氣質如蘭的,她應當能給人帶來愉悅的享受。她比滑稽更有氣質,也更加耐人尋味。幽默之美表現在三個方麵。
幽默之美,首先在於一種喜劇精神。我們說幽默具有喜劇精神,並不是說要將幽默看成一種喜劇。幽默本身是獨立的,它自成體係。幽默中的喜劇精神是就它和喜劇一樣能使人愉快這一點而言。喜劇的未必是幽默的,如:
卓別林的第一個喜劇的場景是這樣的:他走進了休息室絆倒在一位老太太的腳上。他轉身向她抬了抬他的帽子,表示道歉;接著,剛扭過身,又絆倒在一個痰盂上,於是又轉過身去向痰盂抬了抬他的帽子。
從喜劇精神方麵來說,與上述略帶鬧劇色彩和滑稽習氣的喜劇相比,幽默應該用感官觸角引起人們的想像,從而使人產生生理和心理上合二為一的美感。
幽默之美,其次在一種意境。表達者通過自己的精心安排,誘導欣賞者經過前因後果的推理、聯想,最終產生一種心理愉悅。下麵這則幽默很能表現意境之美:
有人問前世界輕量級拳擊冠軍瓊·瓦特:“你願意寫什麼樣的墓誌銘?”瓊·瓦特笑著回答:“你愛數多少下就數多少下吧!反正我這次是起不來了。”
體育競技是人類挑戰生理極限的運動,利用它為素材來製造幽默,能給人以美的聯想。
幽默之美又是含蓄之美。林雨堂說:“幽默愈幽愈默而愈妙。”
拿喝茶來說。在最好的茶的品類裏,無論是西湖龍井,還是鐵觀音、碧螺春,都是剛喝的時候好像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好味道,靜默幾分鍾後才品味出茶中“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妙處。若有人因為鐵觀音的味道不太強烈,先加牛奶再加白糖,那隻能說他不會喝鐵觀音。幽默也是雅俗不同,愈幽而愈雅,愈默而愈俗。幽默雖然不必都是幽雋典雅,然而從藝術的角度來說,自然是幽雋的比顯露的更好。幽默固然可以使人雋然而笑,失聲哈哈大笑,甚至於“噴飯”“捧腹”而笑,而最值得欣賞的幽默,卻是能夠使人嘴角輕輕上揚的微笑。
在前蘇聯流傳著一則《三個囚犯的對話》的小幽默:
甲問乙:“你究竟幹了什麼事,被抓到集中營來了?”
乙回答說:“因為我在1953年罵了伊萬諾維奇。”
乙又問甲:“你為什麼也被關到集中營來了?”
甲恨聲答道:“和你一樣,也是因為罵了伊萬諾維奇;不過,我是在1963年。”
他們兩人同時問丙:“你是因為什麼被關在這裏的呢?”
丙淒慘地笑了笑:“你們雖然不認識我,但你們早就聽說過我,我就是伊萬諾維奇,我是1973年被關進來的。”
這個幽默直接將人們帶到可怕而醜惡的現實麵前。看完之後,不禁會在心裏罵一句“活該,害人者終害自己”。緊繃的神經隨之鬆快下來,不禁因意會而微笑。
幽默的三種內涵
輕鬆、自然的人生
幽默的含義很多,有詼諧意味的,也有調侃意味的。文學上所謂的幽默文學,是指謔而不虐,令人莞爾的文字。
生活中某些人舉止瀟灑、言談風趣,往往能一語解頤,消除緊張或尷尬的氣氛,我們就說這種人具有“幽默感”。俄國作家赫爾岑(1812~1870)就是一個“具有幽默感”的人。
俄國作家赫爾岑在一次宴會上被輕佻的音樂弄得非常厭煩,便用手捂住耳朵。主人解釋說:“對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樂曲。”赫爾岑反問道:“流行的樂曲就一定高尚嗎?”主人聽了很吃驚:“不高尚的東西怎麼能流行呢?”赫爾岑笑了:“那麼,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
赫爾岑一句幽默的話點出了對方話語的荒誕和淺薄,卻又並不尖酸刻薄,而是在笑聲中使對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