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兒?睜開眼睛,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一個女人正驚慌地用衣服遮著半裸的胸部,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在我眼前一個又酷又帥的男子,手中握著一把劍,劍鋒指著我的喉嚨,一臉的不悅。

那男人留著長發,但規規矩矩地紮了起來。濃眉大眼,劍眉星目,白白嫩嫩的皮膚,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好帥呀。不過,現在似乎不是我感歎的時候。

“我……我在哪兒?”我捂著頭問。

“大膽賊女,擅闖王府,還敢在這邊裝傻。”拿劍的男子冷冷地道。

“王府?”我不是在墓地嗎?

那男子看著那個女人,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女人慌亂地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十年前,媽媽在墓地消失了,此後再也沒見過她,難不成她和我一樣,也穿過來了?不過,這是哪個朝代呀?反正隻要不是戰國時代就好。

“還裝?!”男子目光凜冽道。

“那現在是什麼朝代?”我壯了壯膽子問道。

那男的一副氣到極點的表情,最後才不情願地吐出兩個字:“思空。”

“思空?沒聽過。”這兒不是古代嗎?

“朔,”一個衣衫飄飄的男子走進了房間,和那個拿劍的男子有幾分相似,“怎麼回事那麼大動靜?聽說有刺客,就是她?”

“嗯,是她。而且神經似乎有點問題。”

居然說我神經有問題,這個該死的家夥。

那個衣衫飄飄的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房頂,驚歎道:“朔,你怎麼把你的屋頂也打破了?”

西技朔朝天翻了個白眼,繼續用劍鋒指著我說:“這可不是我的傑作,是她。”

“她?!”西技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這麼一個弱女子做的?”

“嗯,就是她!說不定還是武功高手,不如趁機先殺了她。”

“不行,父王已經在大廳裏等著了,他說他要親自審問。”

“殺了不就行了?審什麼?”那個叫朔的收起劍說。

“怕是哪裏派來的奸細,那就不好辦了。”

“所以才說殺了省事啊。”

不行,聽不下去了,簡直就是在討論要不要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我想你們誤會了,我隻是剛好路過,不是什麼刺客奸細之類的。”

我的話成功地吸引了這兩個男人的目光。

“這些話去對父王說吧。”

我被這兩個大男人拖到大廳裏,大廳正中央的紅木雕花椅上坐著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在他一旁的估計是他的王妃。

“跪下!”那個叫朔的不客氣地將我按在了地上。

“她就是刺客?”

“是的,父王”兩人態度謙恭地回答。

父王?那他們是王爺的兒子?難怪把人命看得和螞蟻一樣。

“你來西技王府有何貴幹?”中年男人眯起眼睛問。

“王爺,民女隻是聽聞西技王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因此前來有事相求。”拍一下馬屁總不會錯。

“哦?”西技王臉色緩和了不少,“有何事相求呢?來,起來說話。”

“謝王爺,”我起身,不忘甜甜地道謝,“民女隻是來尋親的。”

既然我過來了,說不定媽媽也在這兒。他既然是王爺,或許知道什麼也說不定。

“尋親?”

“不瞞王爺,民女有位母親失散多年,聽聞王爺熱心助人,因此才千裏迢迢地趕來,懇請王爺幫忙。”

“你可有她的畫像?”

畫像?照片應該可以吧?太好了,這樣就一箭雙雕了:既可以讓我擺脫可能被殺的命運,又多了幾個幫手找媽媽,哈哈,我沐淺淺終於時來運轉了。

我從口袋裏掏出皮夾,抽出小時候與媽媽的合影照片,遞給了來拿“畫像”的一個隨從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