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人愛美也沒什麼好稀奇的,隻是,傅瑉淵卻覺得自己的腹部有一團火,慢慢地燃燒,有點突然,於是他就靠喝茶來壓火。怎麼有點奇怪,他想。喝了幾杯茶後,他有點內急,於是就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整張臉都開始泛紅,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像是要滴血了一樣,而且從他的腹部,一直到喉嚨,都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讓他火燒火燎地難受。他現在是明白了,一定是有哪裏不對,但是他不敢確定,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傅瑉淵用冷水潑自己的臉,企圖給自己降溫,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好像是中了什麼藥,不行,他得趕快回別墅,讓洛北北給他紓解一下。他現在已經無暇去想到底是哪裏被算計了,是白芯顏還是張媚。
傅瑉淵在洗手間裏待的時間有點久了,這時白芯顏已經下來了,就看到張媚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她走過去:“怎麼了?“
“先生好像有點不太舒服,他到洗手間裏已經很久了。“張媚趕緊解釋。
白芯顏上前敲了敲門:“瑉淵,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瑉淵。“沒有應答,白芯顏對藥效也不是很清楚,會不會是量放的太多了,不會有事吧。於是她更加大力地敲門,一邊敲一邊喊著傅瑉淵。
然後白芯顏讓張媚去喊保鏢進來,最後還是保鏢把洗手間的門撞開了,白芯顏走進去,就見傅瑉淵開著冷水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瑉淵,你怎麼了?“白芯顏站在那裏,不敢上前。
“滾出去!“傅瑉淵的聲音嘶啞,像是蘊藏了巨大的痛苦。
“快,把先生扶出去。“傅瑉淵現在在強忍著,保鏢扶著他,傅瑉淵就咬牙切齒地吩咐:”送我回家。“現在他已經無暇顧及會不會被白芯顏看到洛北北,他現在腦子裏的弦緊緊地繃著,稍一用力就要斷了。
白芯顏離傅瑉淵很近,她清楚地感知到了傅瑉淵身體的變化,於是她就對保鏢吩咐:“快把先生扶到客房裏,他現在這個情況不行。“
“是。“保鏢是不敢違背白芯顏的命令的,現在傅瑉淵這個樣子挺嚇人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就隻得按吩咐做。
把傅瑉淵扶到房間以後,白芯顏也不管張媚和保鏢都還在,她抱住傅瑉淵,然後在他耳邊說:“瑉淵,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打電話給喬杉。“
白芯顏根本不管傅瑉淵,就自顧自地說著話,現在傅瑉淵的眼裏已經滿是燃燒的欲望了,看得白芯顏的身子都熱了起來。剛剛她喝的那口湯裏也是加了藥的,但是她現在不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