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北偏頭,傅瑉淵雙手禁錮住洛北北的臉。
洛北北隻好睜開眼睛,這樣的傅瑉淵,她受不住,她隻想他能快點結束,這種感覺她太害怕,完全沒有了自我。身體的感覺她控製不住,她不是傅瑉淵旗鼓相當的對手,永遠都是傅瑉淵把她壓製地死死的。
她想要逃離,可是傅瑉淵卻不讓,他惡意地逼迫她,清醒著承受,眼睜睜地看著她是怎樣沉淪的。
洛北北的眼裏還殘餘著動情時的春潮水光,臉頰紅撲撲的,傅瑉淵心裏軟地一塌糊塗。
要是當初洛北北也是這樣的,或許就不會有當初的那些事情了。不過他想三年前的洛北北是這個樣子,三年後,她是這個樣子就夠了。
什麼都不會變,雖然他們之間橫亙著太多的事情,但是,隻要現在這樣就夠了。他要洛北北的身體,她的心,他不需要,隻是,他不允許洛北北的心裏有別人,可以沒有他,但是也不能有慕斯年,別人也不行。
說是說禁錮洛北北,可是他相信,洛北北雖然是被他關著,暫時不讓出去。可是她依舊鮮活,隻是有時候會很愛哭,像個水娃娃一樣。
她不會像是被他強占的一個木偶,她還想著反抗,沒有心死不生。他樂意,這種反抗讓他樂於接受,樂於壓迫。
洛北北生命力頑強,他不擔心,她的內心也是算強大的。之前他的所作所為,沒考慮過洛北北能否承受,當時他覺得即便是毀了她也在所不惜。
可是現在,他想好好養著洛北北,作為他平淡生活裏的一點調劑品。
鎮壓洛北北的反抗,他覺得很有意思。
看她樂此不疲地和他鬥爭,最後卻永遠心不甘情不願地屈居於他的手下。
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待洛北北,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洛北北敢跟慕斯年勾勾搭搭,他就得好好地懲罰她,斷了她的念想。
別的他都可以縱容,但是,唯獨這一點,他不允許洛北北產生那種念頭。
她知道慕斯年是靡色的老板,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慕斯年告訴她的?很多之前忽略的問題回到傅瑉淵的腦海中,以前洛北北和慕斯年是鄰居,隻是住得近而已嗎?
還是他們兩個之間還有過什麼不可告人的過去,現在見麵突然又死灰複燃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以後洛北北不能再讓她去靡色工作了,不能再讓她見慕斯年了。上次他明明已經跟慕斯年說過了,洛北北是他的人,蓋著他的標簽,不能讓他染指。
慕斯年和他還有合作,他會置合作於不顧,隻為了洛北北嗎?他不會那麼傻的,慕斯年隻是慕氏的私生子,一個私生子,走到今天的地步一定非常不容易。
他每一步都怕行將踏錯,洛北北怎麼可能會成為他的阻礙呢?
洛北北還是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傅瑉淵的懷裏,難得的乖順,傅瑉淵心想,以後洛北北再不聽話,就先把她給收拾老實了,就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