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以飛速前進,“嗖嗖”兩聲那道黑色的影子已經落到那老板的窗前,此時,那老板好似正睡的香甜,口水差點溜到了地上,好像是有了上次的事情,這次他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一樣,門外還多派了許多守衛,怕是怕她再來吧!
“哼!”莫紫棋冷笑一聲,纖纖玉手一掀就把那被子掀了起來,那老板背著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了,以為是在做夢,還用他那頗肥的手揉了揉剛睡醒的眼睛,莫紫棋看他已經醒了,剛被人惹怒的火這會兒全被爆發出來了,一手掐住他的後頸,點了他的穴,這動作一氣嗬成。
那老板似是不服氣,想要掙脫,可莫紫棋的纖纖素手力氣卻不小,掐的那老板差點被憋氣而死,過了三刻那老板終於鬧騰夠了,整個人癱軟到地上。“怎麼了?不是很會動嗎?怎麼現在像個死豬死的蹦達不起來啦?~”邊說邊拽著那老板的頭,黃德那老板暈頭轉向,驚恐萬分。
“姑奶奶,我哪裏惹到您了?您說,我一定改~!……”莫紫棋就任那人哭天喊地的說了一通,那人的文化水平也真算高的,說了半個時辰還沒停下來,聽到後來莫紫棋滿臉黑線,實在是不耐煩了,喊了聲“閉嘴!”那人的嘴巴才乖乖的閉上。莫紫棋二話不說一把就把那人拎起,放到了麻袋裏,想扛著一頭豬一般把他拉了出去。
門口的守衛早就被莫紫棋殺死,毫不費力的把‘那頭豬’扛到了郊外。
深夜城門外四處靜悄悄,隻有風兒在輕輕地唱,夜色多麼爽朗,在這迷人的晚上,小河靜靜的流,微微翻波浪水麵迎著銀色月光,一陣陣清風在這幽靜的晚上四處微響。
“嘶嘶”這原本美好寧靜的夜晚被這幾聲瑣屑的聲音打破了,莫紫棋用那隻麻袋把那人一路從城中扛到了野外,由於野外的環境比較清冷,泥路也凹凸不平,這一路走來,把他顛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莫紫棋就已經粗魯的把他一下子倒了出來,那人被這一動作摔在了地上,可惜莫紫棋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無視他走到了身後的那棵樹前,“嘶嘶”發出了一陣怪聲,那老板終是敵不過好奇心的強烈,忍不住向後看來,“難道你沒聽說過,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嗎?”莫紫棋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聽上去很是溫柔,卻似乎有是徹骨的冰冷。
“我……”剛想說的話到了嘴邊,被眼前的景象硬生生地塞了回去:莫紫棋把一個支離破碎的麻袋和一捆麻繩綁在了一起,而那粗糙的麻繩正在被莫紫棋綁在了樹上,這擺明了是要把自己裝進去啊!可為什麼那個袋子會這麼破爛?!“豬老板,你應該很想知道為什麼這麻袋會被我弄成這樣吧?這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你待會就知道了。”說完繼續弄她的麻袋。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雖然自己不知道這姑奶奶想要幹嘛,但呆在這裏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看她在弄那什麼麻袋,趁她沒發現之前,快跑!不要看見我,千萬不要看見我!那人在心中無比‘虔誠’的祈禱。
可惜天不遂人願,莫紫棋有怎會這麼好糊弄過去?這不,她一陣風似的刮到了那人的麵前,“怎麼?想跑?你覺得可能嗎?我親愛的老板?”看著莫紫棋這一副‘溫柔’的樣子,豬老板在心裏快哭出來了,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莫紫棋一把把他拎起甩到了那被莫紫棋百般柔韌的麻袋裏,接著從衣袖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月光下呈現出一絲光芒,好似是為下麵的工作而興奮,“你你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出的話帶著明顯的顫抖,吐字也已不清,莫紫棋二話不說,在露出麻袋的地方劃了下來,“啊!”伴隨著一聲殺豬聲,一瞬間鮮血四濺,因為是傍晚地上隱約能看出剛被切下的一大塊人肉。
這一行雲流水的動作把那人嚇得隻剩下了半條命,此時他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怎麼了?就這一下就受不了了嗎?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她似是對那人說得,又似是在自言自語,這樣子在外人看來像是一位在認真思考的小姑娘,若是讓人知道她到底是在愁什麼,準會被嚇昏!
莫紫棋有意無意地左一刀右一下,短短幾秒,那人就被莫紫棋割下了整整十塊殘肉,借著微弱的月光,朦朧中鮮血四濺的泥地上,灑滿了一塊塊破爛不堪的皮肉,又似乎是玩過癮了,那刀在夜色中飛快溜走,等到無數道影子停下,那麻袋上早已沒了人,再看地上,滿是七零八落的枯骨爛肉,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
再見一道黑影飛過,郊野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但那一地的陳屍爛體有預示著將來的不太平。
清早
昨個淩遲了那人,那倒也解氣,滿腔的怒意也消失了多半,一大早,莫紫棋揉著鬆軟的睡眼被刺目的陽光給叫醒了,還沒等她下床,竹箬就已急急忙忙地推門而入,“小、尚書大人!大事不好了!”看竹箬一臉緊張的神色,就已猜到肯定是有人看到那人的屍體了,“怎麼了?急急忙忙的,沒看到我還沒穿衣麼?”著說的話裏語氣有些不悅“奴婢該死,奴婢這就給大人穿衣。”為了不讓人知道她的女子身份,莫紫棋就讓竹箬梅香都按普通丫頭的稱呼,以免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