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了大約三分之一的時候,傅澤梟和蘇蒔兩個人攜手出現了。這成功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也很多喜歡看熱鬧的人默默地將目光轉向了蔣佩佩臉上。
無視眾人的目光,傅澤梟不慌不忙,從容淡定的帶著蘇蒔走到了傅家老爺子的麵前,並且送上了自己帶來的禮物。
之後很多人紛紛走向前去,想要借此機會和年輕有為的傅氏總裁聊上幾句。蘇蒔最不善應對這種場麵,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
獨自留在人群中的傅澤梟接過侍者手中的紅酒,然後淡笑著和身邊的人寒暄,他沒有發現那個離開的服務生和不遠處的蔣佩佩對了一個眼色。
蘇蒔走出大廳後,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花園的位置。今晚月色迷人,她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抬頭望向天空。
這時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坐在了她的身邊。由於蘇蒔正專心專心想著事情,絲毫沒有察覺。因此被猛地的嚇了一跳。
剛才在宴會上蘇蒔匆匆一瞥,好像看到了一個很像蘇音璿的人,當時她以為隻是兩個人身形相像的人罷了,因為以那個女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但是沒想到現在坐在眼前的人真的是許久沒有見過的蘇音璿,這讓蘇蒔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不由得猜測到她尾隨自己出來的用意。
按照蔣佩佩的計劃,其實蘇音璿應該是主動邀請蘇蒔出去談談,然後自己利用那一段時間完成之後的計劃。
但是沒想到還未等到蘇音璿出擊,蘇蒔竟然主動的走出了大廳,因此她們臨時改變計劃讓蘇音璿出來拖住蘇蒔。
幾天之前劉澤再一次找上了蔣佩佩,將今晚宴會上的計劃告訴了她。回到家之後的她仔細考慮了這件事。
她發現僅靠自己和安插在傅家傭人裏的那個服務生沒有辦法完成這個計劃,想了又想,她將目標鎖定在了蘇音璿身上。
兩個人雖然因為蔣正鑫的事情而有些隔閡,但是在對抗蘇蒔的這件事上卻是站在同一立場的。
果不其然,當自己把這個計劃告訴了蘇音璿之後,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自己,甚至對於十分的期待。
此時大廳內的傅澤梟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生變化,這說明下在酒裏的藥開始起效了。他感覺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腦袋變得沉重。
他不願意相信在自己舉辦的宴會上會有人敢動手腳,但是眼前的現實告訴他,剛才那個服務生遞給他的酒確實有問題。
他來不及考慮策劃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誰,目的又是什麼。他隻能努力的保持清醒,佯裝鎮定的找借口擺脫了身邊的那些人。
蔣佩佩一直站在不遠處暗暗地觀察著傅澤梟,當看到那個男人身形微晃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的時候,她趕忙跟了上去。
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傅澤梟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眩暈感。
他的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這時身後突然衝出來一個人將他扶住了。他搖了搖頭,視線稍微變得稍微清晰了一些,原來眼前的那個人是蔣佩佩。
傅澤梟知道自己應該是吃了迷藥,因為此時的他感到頭暈眼花,四肢無力,整個人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傅總,你怎麼了,沒事兒吧。”蔣佩佩明明心中暗喜,卻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
“蔣經理,把我從側門扶到二樓的臥室。”
現在的傅澤梟已經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走到二樓了。他隻想找個地方躺下來好好地睡一覺。至於之後的事情,等他恢複過來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蔣佩佩用盡全身力氣扶著體重是自己兩倍的傅澤梟,一路搖搖晃晃的來到了二樓的臥室,之後將他放在了床上。
這時的傅澤梟還殘留著一些意識,隻聽他用僅有的力氣對蔣佩佩說:
“蔣經理,我在這裏的事情還請你去告訴蘇蒔一聲。”
聽到這句話蔣佩佩定在了原地,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蘇蒔,不過眼下沒有時間讓她傷心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計劃繼續進行下去。不過說到這裏多虧了劉澤考慮的周全。
當時聽完計劃後,自己就好奇為什麼不直接將迷藥換成春.藥呢,那樣的話效果豈不是更逼真。
但是劉澤說這樣太過冒險,因為傅澤梟意誌很堅強,或許不那麼容易控製,為了萬無一失,必須做萬全的準備。現在看來果真是這樣。
蔣佩佩假裝答應傅澤梟,然後輕輕地走出了臥室,並且隨手將門給關上了。隻有從裏麵或者有鑰匙才能打開。
隨後她打了一個電話給那個服務生,大約五分鍾後,一個身材酷似傅澤梟的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悄無聲息的上了樓。
而房間裏的傅澤梟漸漸地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