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一直沒等到對方的回複。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告訴劉璟然,畢竟她已經麻煩這個男人太多了。但是她不說不代表細心周到的他想不到。
兩個人在吃飯的時候,劉璟然突然問自己蘇南的事情是否需要他去幫忙打點一下,當時她便楞在了那裏,因為他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細心到什麼都替自己想到了。
本來想推拒,但是想到傅澤梟當時每沒接電話自己反而不知道再怎麼開口了,於是想了想她也便就應允了下來。
氣衝衝上樓之後,蘇蒔在洗澡的時候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剛才自己真的是太衝動了,那樣說想必那個男人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正這樣想著,浴室的門被男人大力的推開了。蘇蒔捂住身體大叫了起來。傅澤梟拿著鑰匙站在門外神色淡漠的看著她。
雖然知道剛才那樣懷疑那個女人確實是不太好,但是這個女人那樣對自己也未免太過放肆了,無論怎樣也要小小的懲罰她一下。傅澤梟報複性的撈起浴缸裏一臉愣怔的蘇蒔。
一室旖旎。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兩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親熱過了,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最後的時候蘇蒔的意識已經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她好像隱隱約約的聽到身邊的這個男人在說些什麼,可是她的眼皮已經沉重的無法抬起來,她什麼也聽不見,不久後陷入了夢鄉。
其實剛才說的話對於蘇蒔來說是非常的重要的,因為傅澤梟竟然難得的解釋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包括他為什麼沒有及時的回複電話,為什麼他會和蔣佩佩單獨出現在料理店。
但是遺憾的是蘇蒔已經沉睡了過去,而她的心結並沒有因為這樣一場激烈的愛/愛就被簡單的解開。
之後傅澤梟通過特殊手段知道了劉璟然和蘇蒔之間所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於是他也為確保蘇南的審判結果的公正性出了一份力。不過這些蘇蒔自然不知道,他也不會主動提起。
在劉璟然和傅澤梟都觀望這件事的發展的同時,有一個人正在寢食難安,心急如焚的為這件事奔波著,這個人就是最不希望蘇南出事的蘇音璿。
這幾天蔣佩佩找遍了身邊所有能找的在本市有些權勢的人,但是無一例外都被狠狠地拒絕了。誰都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期趟這趟回水,更何況蘇家這父女兩個人的名聲都不怎麼樣。
從最後一個人的公司那裏失望而歸,蘇音璿站在大街上感到內心一片慌亂。這可如何是好,難道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坐牢,自己變得無家可歸嗎?
她無助的蹲在了原地,內心的恐懼越來越大,眼眶也不自覺地變得通紅。此時她的身上再也看不到平時囂張跋扈的樣子。
這一幕正巧被剛剛和朋友聚會完準備回家的蔣正鑫看到。由於距離比較遠,一開始他有些不確定眼前這個狼狽的女子和印象中那個溫婉柔弱的女子是不是同一個人。
滿心懷疑的將車開到那個一直埋著頭的女子身邊,他試探的叫了一句:
“蘇小姐?”
聽到有人好像在叫她,蘇音璿緩緩抬起了頭,隻見她精致的妝容此時已經變得狼狽不堪。整個眼睛黑乎乎一片。
擦了擦眼淚,當看清車上的人是蔣正鑫時,她模糊不清的眼睛裏迅速的閃過一絲驚喜。自己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真是不應該。她如此想到。
看到眼前的人真的是那個酷似妻子的女子此時一臉淚痕,蔣正鑫趕忙一臉關切的走下車。蘇音璿見勢趕忙站起。
不知道不是故意的,就在蔣正鑫走到麵前的時候,蘇音璿突然腿一軟,險些跌倒,還好蔣正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蔣伯伯。”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蔣正鑫頓時一臉心疼,之後他安撫的詢問了她如此狼狽的原因。蘇音璿隻好一五一十的將實情告訴了蔣正鑫。
之後他的表情變的凝重起來,這件事他也略有耳聞,但是沒想到那個蘇氏的總裁居然是蘇音璿的女兒。
雖然問題很棘手,但是他最終還是不忍心拒絕這樣一個絕望無助的女子,於是他應允會盡力的幫忙。
蘇音璿天真的以為憑著傅家和蔣家的關係,隻要蔣正鑫和傅澤梟一提,到時候父親一定會相安無事的。因此她一身輕鬆的回了家,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但是第二天醒來她麵對的不是蔣正鑫的好消息,而是蘇南的審判結果已經出來了。由於走私販毒,蘇南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五雷轟頂。她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希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蔣正鑫不是說幫自己的嗎,他不會騙自己的,那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蘇音璿跌坐在床上。整個人像失去了靈魂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