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個人性格都太過強硬的人在一起要想走得長遠,就必須有一個人甘願退讓,但是他覺得這兩個人都不像是會為了對方讓步的人。
因此如果這兩人仍然是不願意改變的話,他有預感這兩個人早晚會分道揚鑣的。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妥協的說道:
“隨你吧,反正我知道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的。”
傅澤梟招招手,一直站著不遠處的保姆恭敬的走了過來。
“去泡上一壺前幾天我帶回來的上好龍井。”
“好的,傅先先生。請您稍等一下。”
保姆退下後,傅澤梟微微一笑然後客氣的說道:“老爺子,知道你喜歡喝西湖龍井,正好前幾天有人送了我一盒,一會兒您可要好好嚐嚐。”
“好好好,那我待會兒可得仔細的品品。”
“……”
日子仍是一天一天如流水般悄無聲息的從指尖劃過。
傅澤梟拒婚的事情在本市的大街小巷沸沸沸揚揚的傳揚了幾天後就被更為勁爆的消息所取代,漸漸地也沒有人再提起。
那些平時在生意上和傅氏有交集的生意人也都是一些老狐狸,當然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來惹傅澤梟不快。
雖然因為這件事傅氏的股票有些輕微的波動,但是這對傅澤梟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相反他最在意的和蔣家合作的項目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期間他任命蔣佩佩為這次項目的負責人,兩個人經常在一起交流工作,底下的員工對此經常偷偷的議論著,都說兩個人其實早就暗度陳倉,不過對此傅澤梟並不知曉。
訓練營裏蘇蒔也很快就要畢業了,一邊努力的學習的同時,她還在找機會進資料室尋找蘇南的犯罪證據,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時機。她內心也變得越來越焦急。
宋潔因為擔心母親的病情就一直在醫院照顧著,隻是偶爾回訓練營上幾節課,總之晚上是一定會回醫院的。蘇蒔也會經常跑去幫忙,和宋母的關係已經非常親近了。
路晗則是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偶爾去醫院看望也隻是停留片刻,好像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但是他具體在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有的時候蘇蒔在病房的時候會正巧遇上他,兩個人彼此點點頭,就當做是打招呼了。對於之前發生的事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選擇閉口不言。
劉璟然一直在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他夜以繼日,沒日沒夜的工作著。
因為他沒有忘記之前蘇蒔告訴自己不久之後當她找到自己想要的,她就會離開傅澤梟,離開這座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這不僅對於蘇蒔來是是新的開始,對於劉璟然來說那又何嚐不是一種期待。他始終覺得等到那個時候自己或許就有機會了,他希望到時候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給蘇蒔想要的生活。
蔣佩佩在短時間內變得越來也成熟,雖然在蔣正鑫麵前有的時候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向小女孩那樣撒嬌,但是在為人處世上已經和之前大相徑庭。
當傅澤梟任命她為傅家與蔣家合作項目的負責人這個消息傳開時,雖然企劃部的同事們表麵上都裝做一副高興的樣子向她祝賀著,但是背地裏仍是有很多人不服氣。
畢竟蔣佩佩是突然空降到企劃部的,之前從來沒有任何工作經驗,如此重要的項目交給這樣一個新人想必誰也不會心甘情願的。
不過這些人的態度在看到蔣佩佩的辦事能力後都慢慢的發生了轉變,畢竟她也是美國名牌大學畢業的,有很多想法都不像中國那些大學生那樣中規中矩。
很多時候她提出的意見都是新穎別致的,就連一向對於工作要求嚴格的傅澤梟有的時候都會毫不吝嗇的大加讚揚。
蔣佩佩漸漸地憑借著自己的實力贏得了公司所有人的尊重。和同事之間的關係處理的更是如魚得水。
蔣正鑫則是將公司的事務都交給美國的助理一手處理,隻有遇到什麼難題或者有一些大的項目需要的他簽字的時候才會找他。
趁著這段難得的悠閑時光,他獨自一個人走過了每一個曾經和妻子遊玩過的地方。任憑自己沉浸在對逝去妻子的思念中。
偶爾他會邀請那些昔日的好兄弟打打球,喝喝酒,也有時候會和傅振宇一起釣釣魚,打打太極,總之在國內的這段時間他的小日子過得十分的悠閑自在。
張玨和蘇音璿兩個人則是依舊保持著那種剪不斷理還亂的男女關係,兩個人仿佛樂在其中。
他們每次見麵的地方非常的固定,那就酒店或者賓館。兩個同樣孤獨的靈魂會在不同的大床上通過最原始的方式發泄著自己內心的失意和不甘。
一切都好像風平浪靜,現世安好的模樣,但是實際上看似平靜的假象下暗藏著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