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場的記者都是來自一些不是很出名的小型出/版社,能采訪到傅澤梟本人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升職加薪的好機會。
因此你會看到在場的每個人都瘋狂的按著相機快門,卯足了勁想要弄出一個精彩絕倫的頭版頭條來,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人在這樣的氛圍裏顯得格格不入,那就是之前的那位囂張跋扈的男記者。
他平時仗著自己的老子有些權勢沒少為非作歹,但此時麵傅澤梟時卻完全沒有了那種不可一世的姿態。
隻見他的額頭上已經隱隱冒出了冷汗,臉上也寫滿心虛,整個人低著頭站在那裏,時不時地抬起頭偷瞄一眼。
之前他就從父親和其他人的談話中聽到過傅澤梟這個名字,隻說此人年紀輕輕卻心思深沉,十分有手腕。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陰險狡猾。
剛剛自己幾次三番的出言侮辱他的女人,按照他在生意場上嫉惡如仇又極其護短的性格,想必一定會千倍萬倍的報複自己的。
在傅澤梟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好巧不巧的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目光對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個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裏寫滿狠厲和嘲諷,可是明明按時間來推算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
之後傅澤梟步伐沉穩,器宇軒昂的走到蘇蒔麵前,絲毫沒有受到周圍那些閃光燈的影響,而蘇蒔則隻是直直的望著麵前的男人,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
傅澤梟得麵前的女人臉上呆呆的的表情十分有趣。他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弧度,語氣也比平時柔和了一些,,
“怎麼,就這麼一點事情把你嚇成這樣,話都不會說了?”
蘇蒔聽出對方話語裏的調笑意味,於是低下頭有些別扭的回答道:
“你怎麼來了?”
一旁的記者們看到傅澤梟嘴邊似有若無的微笑,趕忙將這珍貴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畫麵中的男人眼神不經意流露的寵溺,還有女人低頭時的一抹嬌羞,構成一幅讓人賞心悅目的畫卷。
“我怕我再不來麵前的有的人可就要哭出來了。”傅澤梟淡淡的嘲諷道,雖是調節氣氛的話,他卻是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了出來。
實際上傅澤梟確實並不擅長說這樣調侃打趣的話,畢竟他的性格本不是那樣歡快的一個人,這樣做也不過是為了讓蘇蒔從剛才緊張的氣氛裏盡快的放鬆下來。
但是其實他根本不需要這樣做,因為他不知道的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蘇蒔的心情就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因為她知道麵前這個寬厚的肩膀能替她擋下所有風浪。
之後的傅澤梟也並沒有讓蘇蒔失望,他用一種保護的姿態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後,然後語氣嚴厲的對那些記者說道:
“我不希望看到有人以後再來騷擾的蘇小姐,如果有人明知故犯的話,後果可是你們承擔不起的。”
留下這句話,傅澤梟用手環住蘇蒔的肩膀,落落大方的離開了現場,當然,沒有任何一人敢不計後果的上去阻攔。
兩位主角既然已經離開了,那這些記者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了,他們火速的收拾設備,不一會兒,原來的還吵吵鬧鬧的訓練營門口變得冷清起來。
雖說這些記者因為沒有直接采訪到蘇蒔和傅澤梟而感到心中遺憾,但是能拍到兩個人同框的鏡頭,他們也是十分慶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