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璿看到男人眼中的動容,心裏十分得意。於是她演的也越來越起勁,隻見她情緒漸漸激動起來,甚至就那樣哭了出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無聲的流過。
她神情委屈的接著說道:
“不,蔣伯伯你聽我說完。這些事情我沒有人可以傾訴憋在心裏真的很難受。”
聞此蔣正鑫更是越發不忍了,當即便妥協。“好好好,你繼續說吧。不過可不準再哭了啊。”之後憐愛的拍拍蘇音璿放在桌麵上的手,然後拿起紙巾給她擦臉上的淚水。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保姆覺得眼前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莫名的曖昧,最主要的是蔣家老爺子看這個年輕女人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奇怪。
按理說他們之間年齡差的那麼大,他即使是出於喜歡也應該用看女兒的眼神看她才對,但是現在他的眼神裏的那種感情卻明顯是男人對女人的。
她在心裏感歎道這些有錢人腦子裏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過這種事情她也見的多了,其實也不覺得有多奇怪。
而且據說這位蔣老爺的妻子很久之前就去世了,那這樣的話說不定不久之後這個年輕的女人就成為那位佩佩小姐的繼母了呢。
這個傭人一邊想著一邊收回放在兩個人身上的視線,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
蘇音璿哭了很久才終於止住了眼淚,她眼眶紅紅的,剛剛哭過的她聲音有些沙啞:
“後來他因為一些事情出國了,將我一個人留在國內。外麵那些人都對我指指點點,在我背後說些很難聽的。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依然堅持著,因為我覺得既然結婚了就應該對彼此負責任。”
聽到蘇音璿這樣說,蔣正鑫覺得自己沒有看錯,這個女人果然心地善良,是個對感情負責任的人。
他充滿鼓勵的將手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上,但是蘇音璿卻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這次蔣正鑫並沒有因此拿開手,而是固執的放在了上麵,甚至還加大了力度。
蘇音璿抬起頭,和蔣正鑫炙熱憐惜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沒關係,已經過去了。沒人再敢說你。”他語氣堅定地說道。
之後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女人身體變得放鬆了起來,情緒也變得平穩了很多,可是語氣仍是低落的。
“後來他出國不久,他們家裏的人就找到了我,然後對我一陣冷嘲熱諷,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是我已經努力的扮演好一個妻子和媳婦的角色了,可是他們家裏的人仍然是不滿意,最後他們竟然甩給我一張支票威脅我和他離婚。”
說到這裏蘇音璿覺得十分委屈,好像又要難過的留下眼淚來。蔣正鑫趕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
如果說之前蘇音璿說的還能算得上半真半假,那麼最後這幾句話簡直就是胡編亂造,毫無可信度。這個女人完全將事實的真相給改變了,隻為了博得眼前人的同情。
不過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聽到這裏蔣正鑫簡直怒不可遏,他氣憤的大聲嗬斥道:
“這家人簡直欺人太甚!!”
蘇音璿臉上露出一個苦笑,好像已經釋懷了。之後她無奈的說道:
“既然他們家的人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是愛慕虛榮的人,當即就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當然支票我並沒有拿。”
之後過了很久蘇音璿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她想讓蔣正鑫以為自己今天之所以說那麼多真的就是單純想找一個人傾訴。而身旁的蔣正鑫的則是一臉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