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眼前的女人曾經告訴八卦記者她懷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讓人處理了她,沒想到今天她居然敢挑釁蘇蒔,還想對他的女人動手,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那個小演員看到傅澤梟對蘇蒔的維護寵溺的態度,終於回過神來,而後恐懼在心裏蔓延。
“怎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傅澤梟的聲音還是那樣淡淡的,好像隻是在和你尋常的聊天,但是卻會讓你覺得寒意十足。
“傅少爺...。我沒對蘇小姐怎麼樣,真的,我們隻是聊了兩句。”說著求救的看著傅澤梟身後的蘇蒔。
蘇蒔根本沒有感覺到女人投來的眼神,她隻是直直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像一座大山的偉岸男人。
剛剛的他就像從天而降的天神,來救自己於水火之中。讓她寒冷的身體好像也變得溫暖了起來,當然溫暖的,還有自己的心。
但是她知道,即使剛才他沒有及時來到,她自己也是絕對不會吃虧的,因為她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隨意揉捏。
傅澤梟才不相信女人的滿口胡話,他隻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他還是想知道身後的女人會怎麼說。
他緩緩地轉過頭,蘇蒔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看這個男人看呆了。她回過神,察覺到在場兩個人都看著自己,她有些搞不懂眼前的狀況。
傅澤梟見她這樣,隻能出口解釋道:
“她說剛才隻是隻是和你聊了兩句,是嗎?”說著指向那個小演員。
蘇蒔看到傅澤梟眼睛裏的興味,知道男人明明什麼都看到了卻偏要讓自己回答,真是惡趣味。
再看看正一臉哀求的看著自己的小演員,她模棱兩可的回答:
“是啊,一開始我們確實隻是聊了兩句。但是後來這位小姐突然揚起手,那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蘇蒔一本正經的說著,好像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剛剛是想要打自己。
“我那是想幫蘇小姐整理一下衣服。”小演員這樣辯解著。
傅澤梟見蘇蒔此時已經嘴唇烏青,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凍得狠了,想到蘇蒔也沒有真正吃什麼虧,所以也不想再和這個女人廢話,隻想趕緊將蘇蒔帶上車。
“夠了,今天的事到此結束。以後別讓我在本市看見你。”一句話,就將女人在這裏的一切後路斷了。從此這個女人將永遠也不能踏入這座城市一步。
即使如此女人心裏也很清楚,這樣的懲罰已經算輕的了。畢竟自己還好好的活著,那就已經很好了。
“謝謝傅少爺。”女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傅澤梟拉著蘇蒔的手腕就往前走,將那個女人甩在了身後。
這個季節的天氣就像一個容易變臉的孩子,前一秒還狂風大雨,現在雨已經小了很多。天空中烏雲已經散開了。好像再過不久,太陽就會衝破雲層,重新掛在天空。
蘇蒔亦步亦趨的跟在傅澤梟身後,也不去反抗,十分順從的樣子。
來到車前,她被安置在了副駕駛,然後傅澤梟又繞到了車子另一邊,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車子開始行駛,傅澤梟將暖風開到了最大。不久,蘇蒔就感覺體內被凍住的細胞都活了過來,身體漸漸地變得溫暖起來。
隻不過從上了車兩個人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車子裏靜悄悄的。氣氛有幾分尷尬。蘇蒔隻是看著車外轉瞬即逝的風景,而傅澤梟則是一臉專注地看著前麵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