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劉璟然還有李杜兄妹看著時間尚早,於是便決定去就近的Lee酒吧坐坐。Lee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酒吧,每天晚上的客人絡繹不絕。
推開酒吧的大門,裏麵燈光昏暗,已經有不少人在舞池裏肆意的扭動著身體,也有一些人坐在吧台上喝酒,整個酒吧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好似要把人的耳膜震碎。
有服務員見他們三人雖穿著低調,可是看氣質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於是趕忙上前招待。劉璟然和李杜兄妹都不是喜歡熱鬧的人,不太能忍受如此嘈雜的環境,於是便讓服務員將他們帶進了包間。頓時耳朵終於恢複了寧靜。
劉璟然不知道的是,他們剛剛進了包間,外麵訓練營的人就走了進來。
原來訓練營的人出了大門後遲遲決定不了去哪裏玩,這時一個平常一個喜歡四處去玩兒的人提議去Lee酒吧,說是這個酒吧非常出名,想帶大家一起去見識見識。
為了不在這個問題上再耽誤時間,大家紛紛投了讚成票,於是一行人就來到了Lee酒吧。
他們都不是像劉璟然那樣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可能進包間,隻能在外麵大的散台上。看著舞動的人群和耳邊動感十足的音樂,大家的情緒紛紛被點燃了。
一時間,一夥人四分五裂,三兩成群的的分散到各處玩兒去了。蘇蒔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環境,於是便到了一個安靜的吧台坐著。
一開始還有幾個人和蘇蒔一起,但後來都被眼前燈紅柳綠的熱鬧場景吸引,紛紛走進了舞池。頓時蘇蒔的身邊竟然隻剩下瑪麗一個人。
兩個人相對無言,氣氛有些沉悶,與周圍熱烈的氣氛格格不入。
“兩位小姐,請問你們喝點什麼?”酒吧裏的酒保主動問道。
“一杯瑪格麗特。”瑪麗目光看著舞池,淡淡的回答道。
其實這隻是宋潔第二次來酒吧,上次來的時候是大學聚會時候的事了,自己也隻知道這一種酒,還是上次看別人點的。
從小到大,宋潔都算是一個乖乖女。因為父親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所以她一直努力的為母親減少負擔。
上次同學聚會同學們都多少喝了點,隻有她她滴酒未碰,所以其實長這麼大她還沒有喝過酒,但今天為了不想讓蘇蒔看低自己,便裝作一副老手的樣子。其實心裏是有些怕的。
蘇蒔不想喝酒,於是隻是對酒保說了一句,“來一杯冰水。”
就這樣,一個人喝酒,一個人喝水,漸漸地,蘇蒔發現瑪麗的神情有些不太正常。
一開始宋潔隻是小口小口的喝著,可是想到了母親的病,她心中便有些難過和害怕,漸漸地喝的快了起來,不一會兒她覺得自己腦袋暈暈的,眼前的蘇蒔好像也變成了好幾個。原來不知不覺,她杯中的酒已經空了。
看到瑪麗神情恍惚的樣子,蘇蒔知道她是喝醉了,隻是剛才看她點酒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個老手,沒想到竟然喝一杯就倒了。
正在她猶豫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酒吧的大門被推開,一群打扮的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環顧四周,然後朝著角落裏的蘇蒔走了過來。
隻見走在最前麵的頭頭不懷好意的對蘇蒔說:
“嘿,小妞兒,陪哥哥們玩玩兒唄。”說完就動手動腳的想要摸蘇蒔的臉,蘇蒔毫不客氣的拍掉了他的手,隻見對方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得一臉猥/瑣,
“喲,小妞兒性子還挺烈的。不過我喜歡。”
蘇蒔懶得搭理他,滿臉厭惡的轉過了頭。
想必是覺得性子剛烈且神誌清醒的蘇蒔不好得手,於是那個頭頭將目標轉向了身旁雙眼朦朧神情恍惚的宋潔。
“這位妹妹是喝醉了吧。”他晃晃悠悠走到了宋潔麵前。
蘇蒔看到那個頭頭將鹹豬手伸向了宋潔的臉,當即站了起來,攔在了宋潔麵前,厲聲喊道:
“你要做什麼!”
這時候宋潔已經神誌不清了,但是剛剛還是能感覺到有人想對她做不好的事,現在見到蘇蒔站了她麵前,她下意識的往蘇蒔身後縮了縮。
那個頭頭明顯不願意了,臉上也沒了剛才的嬉皮笑臉,他神情嚴肅,語氣陰狠的對蘇蒔說:
“怎麼著?想多管閑事?”
“離她遠點,她不是你們想找的那種人。”蘇蒔直直的怒視著眼前的混子頭頭。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
那個頭頭徹底被激怒了,衝著蘇蒔大喊。
訓練營裏的人這個時候都玩瘋了,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黑暗角落裏的蘇蒔正處境困難。
蘇蒔和瑪麗交情不深,而且明顯對方並不是很喜歡她,但此時蘇蒔作為一個善良正義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留下一個喝醉的女孩獨自麵對這樣一群沒有底線的混混的。她態度堅定的對那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