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等一下還要開會。我和蘇蒔簡單吃一點就可以。”
“那怎麼行!工作也別忘了吃飯啊,我已經在附近的祥安居訂好了位置而且已經點好了菜。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傅振宇態度強硬。
眼看如此,傅澤梟也隻能點頭同意了。
蘇蒔本想說自己不去吃了,可是傅澤梟根本沒有給她開口拒絕的機會。他直接再一次牽起了她的手徑直拉著她向外走。
她內心苦笑,這麼看來,自己的處境也沒有那麼艱難嘛。至少,關鍵人物傅澤梟還是想著自己的。
很快,吃飯的地方到了。經理將他們引進了包間然後離開了。
包間很大,傅振宇率先坐了下來,接著蔣佩佩坐在了他旁邊。
“來啊來啊,梟兒你坐佩佩旁邊啊。”傅振宇無時無刻不在撮合著這兩個人。
傅澤梟沒有說話隻是拉著蘇蒔坐在了傅振宇的另一邊。這樣就變成了傅振宇和傅澤梟兩個人坐在中間,蔣佩佩和蘇蒔分坐兩邊。
看到傅澤梟沒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坐,傅振宇也不生氣,心裏想著來日方長,一切都沒有定數呢。
不久,一群服務員魚貫而入,手裏拿著各式各樣精致的菜肴。傅澤梟看到桌上遠遠超出四人份的菜量,不禁對傅振宇說:
“爸,我們四個人你會不會點得太多了啊。”
“不多不多,佩佩這麼多年沒回國了,必然想念家鄉的味道。”傅振宇邊說邊笑著給蔣佩佩夾了一筷子菜。
“謝謝蔣伯伯。”蔣佩佩故作嬌羞的說。
聽到傅振宇這麼解釋,傅澤梟便不再說什麼。隻轉過頭看一旁的蘇蒔,隻見她手裏拿著筷子,可是思緒卻是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看著她空空的碗,傅澤梟習慣性的皺緊眉頭。
他知道蘇蒔的心情不好,可是他沒有辦法對傅振宇做的太絕對。他已經在盡量的站在蘇蒔的角度考慮了。
直到傅澤梟夾了很多菜到蘇蒔麵前的碗裏,蘇蒔才從愣怔的狀態回過神來。
“發什麼愣,好好吃飯,把這些都吃掉,不準剩。”傅澤梟強製的命令著。
蘇蒔本來想衝傅澤梟笑一下,可是最後嘴角實在牽扯不開,隻能作罷。她低下頭乖乖的吃著碗裏的菜。
這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便以傅澤梟要回公司開會的名義結束了。傅澤梟實在受不了他的父親和身邊的那個叫佩佩的女人一直津津樂道的回憶著自己小時候的事。
雖然傅澤梟小時候確實和蔣佩佩在一起玩過,不過那都是傅振宇逼自己的。他從小就不喜歡那些動不動就哭的麻煩生物。
所以和蔣佩佩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自己該做什麼做什麼,而蔣佩佩則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和自己。兩人根本談不上感情很好,隻能算認識吧。否則蔣佩佩走了這麼多年了,傅澤梟竟然一次都沒有想起她。
四個人一起走到了飯店門口,傅振宇突然開口說:
“是這樣的。梟兒。佩佩剛從國外回來,也沒什麼住的地方。所以剛剛她下了飛機之後,我便直接把她的行李送到你家裏了。你就幫忙照顧她一陣子。”
聽到這樣的話,傅澤梟強忍心中的怒火,用還算平常的語氣對傅振宇說;
“爸,你怎麼能沒經過我允許就讓一個外人進我家?”
傅振宇聽到傅澤梟竟然如此不客氣,當即也變了臉色。
“什麼叫外人!你蔣伯伯把佩佩交給我,我就要好好照顧她。在你家借住一段時間怎麼了!”
蔣佩佩看到傅澤梟那麼直接的拒絕自己,立馬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這一幕正好被傅振宇看到,當下更是生氣,狠狠地瞪了傅澤梟一眼。
傅澤梟不想和傅振宇鬧得太僵,想著不行自己就和蘇蒔搬到別的地方去,反正自己名下還有幾套房產。於是他好似妥協的說:
“那好吧。”
蘇蒔不知道現在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一方麵她覺得今天的傅澤梟其實已經給了自己太多意想不到的溫暖,所以自己不應該太矯情,應該接受以後要和別的女人一起住的事實。
另一方麵又覺得傅澤梟不應該如此輕易的就妥協,讓另一個人插入兩人的生活。想到要和別的女人一起住,她還是會不能抑製的感到難過。
傅振宇看到傅澤梟答應了,也便不板著張臉了。他恢複以往的平和語氣笑著和傅澤梟還有蘇蒔告別。
“行了,我和佩佩先走了,今天佩佩坐了很久的飛機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工作。希望以後蘇小姐能和佩佩好好相處。”傅振宇意味深長的對蘇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