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是蘇蒔的男朋友嗎?”終於有人問到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
“對啊,這幾天相處看不出來她有啊,平常也不打電話。
“等後天一定要問問她。如果真的是,那她就太幸運了。”有人說出了所有女人的心聲。
這時錯過了全世界的王強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嗯?發生什麼事了?對了,誰伸出腳絆的我?”王強說完後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經不在這裏了。
“蘇蒔呢?”大家見他此時還不忘蘇蒔,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這個消息。
最後平常和王強走得很近的一個男生實在不想讓王強蒙在鼓裏,便將剛才發生的告訴了王強。王強聽了之後,心情變得很失落。連平時掛在臉上的標誌性笑容都不見了,低著頭很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大家感覺到氣氛的沉悶,紛紛說時間晚了都散了吧。一場聚會不歡而散。
而此時正坐在車上的兩人氣氛也好不到哪兒去。從上了車傅澤梟就沒有說話,蘇蒔看著他陰的要下雨的臉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司機看著後座沉默的兩人,覺得自家少爺的性子實在太不善言辭了。明明早就來等著蘇小姐了,可是這一見麵就又冷這個臉。這樣蘇小姐怎麼知道你的用心呢!司機恨鐵不成鋼的想。
其實今天打電話給蘇蒔的時候,傅澤梟已經在訓練營門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告訴她。聽到她說要在訓練營簡單的小聚一下,傅澤梟便想著就不回去了,等到九點一到就進去找她。然後兩個人一起回家。
在傅澤梟就要走到操場中心的時候,他看到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朝著蘇蒔走了過來。他感覺到了對方炙熱的視線,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可沒想到竟然有人絆了那個男人一腳,眼看著那個人就要倒在蘇蒔身上,傅澤梟以最快的速度將蘇蒔攬了過去。
很開車子開到了傅宅,傅澤梟下車後便自顧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蘇蒔艱難的在後麵小跑著追著。
一開門,傅澤梟也不管蘇蒔,自己就衝進了浴室。
蘇蒔其實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是看傅澤梟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覺得自己應該表個態。她忐忑的坐在床上,想著接下來怎樣說才能讓那個男人的臉色不那麼難看。
而此時浴室裏的傅澤梟則恨恨的想,如果今天自己沒去,那個女人就任由別的男人倒在她身上?還是說她心裏其實是願意的。越想心裏的怒火越大。
看到人從浴室裏出來,蘇蒔剛想開口解釋便被男人壓在了床上。
“你...”傅澤梟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用自己的唇將她未說完的話堵在了嘴裏。
這個吻已經算不上一個吻了,完全是傅澤梟在發泄自己的怒火,他肆意的侵略,幾乎要把她如數的占有,探索著每一個角落,攫取著她的每一分甜蜜。
他的吻漸漸下移,來到了蘇蒔白皙修長的頸項上,然後用力的吮吸,在一片潔白之中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身體,寸寸的下移,每一次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戰栗。
當他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他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個身下的女人竟然一動不動。她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隻是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好像一個失了魂魄的洋娃娃。她沒有哭,可是他竟然感覺他正在傷心。
頓時他竟然有些驚慌,他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站了起來。
“結束了嗎?結束了我要洗澡。”蘇蒔語氣冷淡。
傅澤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沉默。
蘇蒔得不到回答,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走進了浴室。
傅澤梟看著女人決絕的背影,好像有種叫做後悔的情緒在發酵。
蘇蒔到了浴室後先是打開了花灑,然後蹲下身抱住了自己的雙膝,隨後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不敢大聲哭,因為她不想讓外麵的那個人聽見。
本來這次他為了救自己,甘於以身犯險,蘇蒔的內心覺得自己或許至少是有一點重要的,可笑的是今晚她還一直想著怎樣和他解釋,原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仍然隻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想到這裏,蘇蒔心裏不久前燃起的希望破滅了。
她哭了許久,直到覺得自己再也哭不出眼淚時才站了起來。她將自己的身體仔細的洗了一遍,等到差不多眼睛已經看不出紅腫的時候,才開門走了出去。
可是迎接她的是一室冷清。那個人,已經走了。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不想知道,她隻是身心俱疲的躺在那張的大床上,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自己會不會很貼切。傅澤梟自嘲的想。
其實傅澤梟哪兒也沒去,隻是去書房了。
而書房的燈亮了一夜,傅澤梟處理了一晚的公務。
蘇蒔在床上輾轉到淩晨才睡著。睜開眼時太陽已經盡職的掛在天上,正照耀著世間萬物。也給寒冷的人帶來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