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又如何,不用你管!”蘇蒔還在守護著自己最後的一絲自尊。
“姐姐,我也是心疼你啊,”
“不需要,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劉澤的手段,夠你受的!”
蘇音璿想著劉澤在床上的瘋狂,又想到造成這一切得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頓時恨的咬碎了牙。
蘇音璿不急不慢的晃著手裏的酒杯,原本沉沉的視線,現在更是帶著一抹的暗色,“嗬嗬,不知道姐姐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她的聲音清脆,宛如銀鈴般悅耳,可是現在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陡然的一寒。
從最開始,蘇蒔就覺出不對勁,卻是沒想到在酒店,她就敢這樣明目張膽!
可蘇蒔還是狠狠地掐了一下手心,暫時的恢複片刻清醒,清澈的眸子略帶銳利的看著她,每個字也是從牙縫擠出,“你在酒裏放了什麼?”
她不是傻子,自然很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
蘇音璿像是不諳世事的孩子,彎著腰衝著蘇蒔笑的燦爛,可笑意絲毫的不達眼底,“急什麼,姐姐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嗎,這可是妹妹送給你的一份……驚喜。”
後邊的兩個字,她咬音極重,笑意盈盈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厭惡。
蘇蒔的身上已經被侵蝕,甚至連支撐著起身的力氣也沒有。
舌尖被咬破,濃厚的血腥味一霎的蔓延,蘇蒔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反手,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臉上。
‘啪’——清脆的聲音蔓延。
這時蘇蒔已經全身無力,隻能做著最後的掙紮“你這麼做會遭報應的!”
“報應?你還沒有遭報應,還輪不到我呢!我倒要看看,被人糟蹋過,傅澤梟還會不會要你!”
蘇蒔想說什麼,可是覺得和這樣一個瘋狗一樣的女人沒什麼可說的了,而且她覺得她現在應該做的就是保存體力。因為接下來要麵對的可能是一場惡戰。
“喂,李三,帶著你的人上來吧!”掛完電話蘇音璿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兩分鍾後,李三帶著三個男人趕了上來。
“李三,你們四個等會走!至於這個女人,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那是自然,我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您放心好了!”
“嗯,那就好,我先走。”說著蘇音璿下了樓,之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十分鍾後一輛看似平淡的麵包車行駛在路上。蘇蒔癱在車後座,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男人看守,蘇蒔不想輕舉妄動,畢竟現在自己的身體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二十分鍾後,車子開到了偏僻的市郊,不久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那個叫李三的吩咐兩個小弟將蘇蒔抬到工廠裏。
而此時,終於將手裏的緊急事務處理完的傅澤梟,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第一反應是這個女人又逃了。想到他走之前,女人難得的主動,他握緊了雙拳。頭上的青筋若隱若現。
“現在立刻給我調監控,我要知道我走後這裏發生的一切!”
忙了一天剛剛到家的白管家正想著好好補個覺,因為這通電話又要忙碌起來。不過聽傅少想要殺人的口氣,他半點也不敢馬虎,立刻著手去辦了。
蘇蒔的體力稍微恢複了一些。這一路她為了讓自己更清醒,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角。現在那裏已經一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