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蘇蒔身邊路略微的有些清醒的男人,直接上前,狠狠地揍了他一拳,語氣冷銳,“滾開。”
他的一拳很重,讓那個頭頭猝不及防,狠狠地就挨了一拳,現在鼻梁骨幾乎都是腰被打斷了,疼的眼淚都給冒出來了。
頭頭的麵子和尊嚴全部的被打落在地上了,那個男人憤怒的低吼了一聲,扭打上去,幾個人很快的打在了一起。‘’
饒是蘇蒔想要上前幫忙,可是還沒等摻和進去幫忙的時候,腰肢被猛然的一帶,卻是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也是一股腦的鑽進了自己的鼻子裏。
“鬆開我!”蘇蒔下意識的嗬斥,語氣也是帶著明顯的冷銳,掙紮了幾下,語氣也是帶著惱怒。
傅澤梟卻是沒有鬆開她的意思,語氣帶著幾分的冷然,“這裏沒你什麼事情。”
說完之後,直接的彎腰把她給抱起來,語氣沉沉的,連帶著眸子也是暗沉的,沒有分毫的溫度,像是冰冷的夜色,讓人渾身的冷寂。
說完之後,他抱著懷裏的女人,徑直的離開,沒有分毫的停留。
可是後邊的爭執還是在繼續,隻是蘇蒔根本看不到後邊的情況,並且那些聲音也是逐漸的變小,甚至消失不見。
“把我放下來!”蘇蒔很是惱怒,尤其是那些同事還在後邊,自己現在卻是離開了?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說,都是說不過去的。
可是傅澤梟的臂膀像是鐵壁一樣,不管她怎麼掙紮,都是掙紮不開的,像是任人宰割一樣,一直被塞進了車子裏。
傅澤梟的臉色冰冷,很久她都沒有看到這樣的表情了,因為這段時間傅澤梟對於她的包容太多了,甚至讓她忘記了這個男人冷銳陰狠的一麵。
現在陡然看到熟悉的麵龐,整個人都是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子,卻是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說話。
車子開的很快,傅澤梟的麵色冷凝,直接的把車速提高到了最大,以平時時間的一半就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還在哪裏,我現在要回去!”饒是再多的害怕,蘇蒔也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表情卻是帶著幾分的堅定。
無論她怎麼掙紮,甚至表達自己不滿的情緒,可是依然沒得到這個男人額同意。
傅澤梟像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鉗著她,直接的把她帶進了屋子裏,門也是被鎖上,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蘇蒔被氣得惱怒,可是偏偏說不出來什麼,每一次和他相處的時候,都是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我現在想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做出什麼?”蘇蒔隻能按壓住自己的情緒,每個字都是略微的低了些說道。
看著傅澤梟現在的樣子,如果硬碰硬的話,那麼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現在她必須要找出折中的方法、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人出現問題,可是現在自己卻是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裏,並且今晚的這幾個人也是為了給自己派遣心情才抽出來的時間。
可是傅澤梟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站在她的身邊,嗓音沉沉,“你覺得是他們重要,還是我重要?”
他的聲音過於沉沉沙啞,讓蘇蒔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子,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偏偏就是想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你重要!”蘇蒔想都沒想的說道,如果這個時候說出來另一個答案的話,怕是結果都不不用想了,按照傅澤梟的性格,定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無論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傅澤梟的臉色都是微微的好看了幾分,至少沒有剛才那樣的冰冷陰鬱。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傅澤梟的語氣依然是冰涼,每個字都是蘊著無窮盡的寒意。
他今天所以異常的反應似乎都是和今天有關係,蘇蒔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事情絕對是關鍵,可是偏偏喝了點酒,腦袋處於停頓的狀態,根本就想不出來。
“什麼日子?”蘇蒔還是咬咬牙問道,盡量的忽略掉他逐漸陰冷下去的表情,說道。‘’
果然,傅澤梟的臉色寸寸的難看下去了——
“我以為你還會記得。”說完之後,傅澤梟冷笑了幾下,直接的轉身離開,看都不看她一眼,僅僅是看著背影,已經是感受到他足夠的怒意了。
可是偏偏蘇蒔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更是想不出來今天的節日。
幾乎是絞盡腦汁,把所有的及日子都給過濾了一次,仍然是想不出來。
腦海中似乎是有一個東西劃過,但是抓不住,轉瞬即逝。
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