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不知道劉澤的態度,哪怕一直看著他的臉色,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想法。
心中一直都是忐忑不安,可是劉澤卻是輕輕地嗬笑了幾下,整張臉全部的掩蓋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情緒,“還不快點過去。”
女郎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可還是根據劉澤說的,走到傅澤梟的身邊,無論是因為劉澤的要求,還是因為她自己心裏的那點小算盤,都是想要親近一下傅澤梟的。
畢竟多認識一些厲害的人物,對於她來說,也是利大於弊的。
“傅少。”女郎走到傅澤梟的身邊,聲音也是多了幾分獨特的味道,一直盯著傅澤梟看著,手也是交纏在一起,看著整個人都是格外的緊張,甚至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期盼。
隻可惜傅澤梟的表情沒有分毫的變化,反而是冷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的情緒,哪怕是女郎靠的再近,話裏的意思也是很清楚,他依然都是涼薄的樣子。
女郎咬咬唇,滿滿的都是不甘心,畢竟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可是偏偏自己卻是做不到任何的事情。
“怎麼?傅少不喜歡她,還是單純的不喜歡我送去的人?”劉澤的眼裏已經滿都是陰鷙,每個字也是帶著滿滿的挑釁。
現在劉家和傅家的關係雖然沒有很大的變化,可是劉澤卻是徹底的和傅家結仇了,現在這樣刻意的挑釁自然也是絲毫的也不奇怪,周圍的人也隻是暫時的用其他的事情掩蓋一下,沒有摻和。
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無故的成為一個不起眼的炮灰。
“我又女伴,不需要其他的人。”傅澤梟啟唇,雖然是每個字都是淡淡的,可是偏偏每個字都是很有重量的砸落下來,讓人忽略不了的重量。
周圍的人也是聽的很清楚,也能聽出來傅澤梟的意思。
剛才還想往傅澤梟的身邊塞人,可是現在卻是沒有了半分的想法,隻想安安靜靜的和傅澤梟打交道,而不是弄巧成拙,反而是讓自己的生意徹底的毀掉。
若是一般人的話,聽到了這樣的回答也就見好就收了,可是劉澤本身就是憋屈著一股子的怒火,現在的火氣更是堆積起來,煩躁的厲害,冷笑了幾聲,“看來傅家和蘇家的關係還真不一般啊,不知道蘇小姐賞不賞臉喝一杯呢。”
他的這句話不是詢問也不是任何的疑問語氣,而是直接走到蘇蒔的麵前,端著酒杯站在那裏,更像是一種通知,也是極其的符合他一貫的性格。
蘇蒔的秀眉擰起,對於三番五次想打自己主意的男人,她還真沒打算給什麼好臉麵,更何況,這一次的劉澤明顯的就是不善,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左右關係也是叨到達了現在的糟糕的情況,再糟糕也不會糟糕到什麼地步去。
“抱歉,我酒精過敏。”蘇蒔的語氣也是輕緩的,像是沒有任何的重量,可是偏偏說出來,卻是讓劉澤的臉色驟然的一變。
之前還是好好的,現在自己過來了,就成了酒精過敏,帶著耳朵的人都能聽的出來,她這是分明不想和劉澤有過多的牽扯,劃清界限罷了。
劉澤也不是傻子,蘇蒔的話自然也是能夠聽出來其中的意思,可是臉色愈加的難看,畢竟這可是擺明了打臉了,他怎麼能夠容忍的下去這口氣!
“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到我這裏就過敏了?”劉澤不鹹不淡的說道,語氣帶著滿滿的都是逼迫,步步緊逼,看著蘇蒔的樣子更是陰鷙難看。
他已經擺明了是撕破了臉皮,並且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也足夠的讓他煩躁的厲害,可是偏偏找不出來任何的途徑來發泄一下。
“難不成蘇小姐還分人而異?”劉澤繼續說道,剛要靠近蘇蒔的時候,卻是被傅澤梟把人給拉走。
“看樣子,劉少的女伴倒是很著急。”傅澤梟淡淡的說道,視線隻是在劉澤的身上掃了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剛才那個女郎的確是很著急了,畢竟她一直很想往上爬,現在沒爬上去不說,反而是劉少的視線都被那個不知道什麼身份的人吸引去了,臉色愈加的難看下去。
“劉少,要不然我們去那邊坐坐吧。”女郎盡量的克製住自己心情的波動,而是主動的挽著劉澤的手臂,輕聲的說道。
她現在算是認清楚了自己的地位,既然這個傅澤梟勾搭不上的話,那麼還不如直接的勾著劉澤的大腿,也省的到最後自己錢財兩空。
“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嗎》怎麼不上去說兩句話?”劉澤停住自己的腳步,手斜斜的插在了兜裏,每個字都是帶著說不出來的壓迫感,讓人不寒而栗。
女郎更是捉摸不透他的情緒變化,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的作做法究竟是對還是不對,聽到現在劉澤說的話,更是緊張的一直懸著自己的內心,說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