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今天在宴會上直播的那個?”傅澤梟的表情可沒有她這麼緊張著急,畢竟是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人,並且還似乎和他的小寵物有那麼些的糾葛,他也沒有必要去自找無趣。
並且蘇家人的性格看樣子也不是那麼會感恩戴德的人。
這樣的基本判斷他還是知道的。
傅澤梟的話過於直接,直直的刺到了蘇夫人的心髒上,這是她一直想要壓下去的事情,如果任由這樣的事態發展的話,怕是蘇音璿安穩回來的時候,也在外邊待不下去了。
“這隻是個誤會,我女兒是別人陷害的。”蘇夫人不能說這是計劃失敗的結果,隻能一直死咬著牙關說道。
如果說了這是計劃失敗的話,別說是傅澤梟了,一旦是讓別人聽到了,這蘇氏是徹徹底底的完蛋了。
“證據呢?”傅澤梟大步的走到了蘇蒔的身邊,手臂輕輕地環著她的腰肢,聲音依然是涼薄的說道。
這樣占有的姿態很明顯,蘇夫人很清楚傅澤梟的意思,可是現在哪怕是知道也要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忍住心底的戰栗,繼續說道:“我隻想讓傅少幫忙把我的女兒帶出來。”
“求求你了。”蘇夫人的身上也都是在不停地戰栗,每個字都帶著顫抖,可是傅澤梟才是最大的能夠和劉氏抗衡的,如果可能的話,她必須要求助於傅澤梟的幫忙。
證據?
這一次為了陷害蘇蒔,所有的一切都是準備好了,證據也早早地揪消滅掉了,並且那些證據也是對於她們不利的證據。
隻是這一次的計劃唯一出現的差錯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的屏幕,才讓這樣的事情直播出來了,從頭到尾的看,蘇音璿肯定是被陷害了,還是被蘇蒔陷害的!
可是她找不出任何蘇蒔陷害的證據,並且錄像也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哪怕說蘇音璿是被強迫的,也是不可能了。
這一次,難道就真的完蛋了?
“走吧,宴會開始了。”傅澤梟絲毫的沒有任何的憐憫,他的憐憫向來都是給應該憐憫的人,而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環著蘇蒔徑直的離開,沒有半分的停留。
蘇夫人本來想要攔著,可是看著傅澤梟的眸子漆黑陰沉,甚至隱隱的有些深不見底的黑洞的感覺,更是讓人不敢隨意的說話。
一直到離開的時候,蘇蒔依然是有些分神。
“還在想這個事情?”傅澤梟的手無意識的敲擊著方向盤,每個字都是不冷不熱的說道,似乎隻是最普通不過的聊天罷了。
蘇蒔的秀眉微微的擰起,直直的看著他,略帶疑惑,“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是普通的人就能操控的,並且加上之前傅澤梟說過的話,她很肯定這是傅澤梟辦的出來的事情。
“嗯。”傅澤梟絲毫沒有猶豫的點頭,似乎這些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蘇蒔的秀眉皺的愈加的緊,她想不通傅澤梟為什麼會幫助自己,畢竟不管是從開始還是現在,自己也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工具罷了。
對一個工具產生了感情?
多麼可笑的事情,如果傅澤梟真的那麼容易產生感情的話,他身邊也不會一個女人也沒有。
“不喜歡?”傅澤梟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她的表情變化,尾音略微的勾勒起。
蘇蒔搖搖頭,卻是垂眼看著自己的膝蓋,沒有繼續說話。
她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道謝還是應該詢問原因,總不能直接的詢問傅澤梟把自己當做是什麼看待吧。
有可能結果隻會讓自己無邊際的失望。
她還沒有這個膽量去詢問。
“等會兒有個宴會,如果不喜歡的話,我會直接帶你回去。”傅澤梟算是解釋的說道:“之前跑出去的兩個人可能也會在那裏。”
蘇蒔瞬間的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怪不得這段時間傅澤梟一直參加宴會,平時他最討厭的怕就是這樣嘈雜的互相恭維的宴會了,想想每次她甚至都能看到熟悉的人影,怕這也不是巧合。
“他們是誰?”蘇蒔的喉嚨微微的發緊,畢竟當初一起訓練過的也是有感情的,倒是希望這一次跑出來的兩個人不是和她一直相處的,不然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子的心態對待。
直接的冷著臉抓住,還是直接的放走他們?
無論那一種選擇,她都不能現在選擇出來。
“這些事情不歸你管。”傅澤梟的嗓音依然是淡淡涼涼的,像是高山上的玄冰,讓人周身都是帶著幾分的寒意。
蘇蒔一直懸掛著的心髒算是徹徹底底的摔下去了,也不知道是慶幸這樣的回答,還是覺得有幾分的失落。
不過她隱約的有些預感,這一次的宴會怕是答案就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