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音璿卻是緊張起來,每一次蘇蒔都會成為阻礙她的障礙物,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繼續的讓她呆下去了,咬咬唇,說道:“剛才傅少還說找姐姐了呢,不知道現在來了沒有?”
她說這些話完全都是睜眼說瞎話,隻不過害怕蘇蒔會在這裏阻礙罷了。
蘇蒔自然也是知道她話裏的真假,唯一不知道的隻是劉澤,可是這樣恰恰的合她心意,恰好就能找到一個順手的理由脫身。
就像是瞌睡的時候,剛好有人送來一個枕頭。
“那我先走了。”蘇蒔微微的頷首,從頭至尾,對於劉澤也沒有太多的感興趣,除了最開始的恐慌,現在倒是安靜的像是真正的名媛。
劉澤本來想要攔著她,可是顧及到剛才蘇音璿說的話,稍微的有些遲疑,麵上卻依然的陰冷帶著不虞。
很少有女人會和蘇蒔一樣,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
“走吧。”蘇蒔走的時候,順便的拉了一下蘇音璿,嗓音淡淡。
如果蘇音璿真的一頭栽進去的話,怕是和之前的那些女人沒有兩樣,後半生也算是毀的徹底了。
她還不會冷血到看著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栽進這樣的坑裏。
可是她本來是為了蘇音璿好的舉動,卻是被她狠狠地甩開,蘇音璿惱怒的瞪著自己的眸子望著蘇蒔,語氣也帶著幾分的不悅,“是傅少要找你,不是找我,姐姐要去就快點去吧。”
因為她太著急,生怕蘇蒔毀壞了自己的事情,才忘記了剛才自己說的是‘傅少馬上就過來’。
前因後果稍微的有些小的偏差。
可這樣的偏差卻是被劉澤敏銳的捕捉到,他對於這樣的細節向來都是關注,微微的彎腰看著蘇音璿,兩個人挨著很近,幾乎連呼吸都是糾纏在一起。
蘇音璿屏住呼吸,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時候,才聽到他的話,“你剛才說謊了。”
不是疑問,不是詢問,而是陳述句,他深邃的眸子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給看穿,所有的隱私在他麵前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我沒有。”蘇音璿一貫喜歡裝柔弱,聲音也是帶著婉轉動人,如果是一般男人的話,現在止不住已經忘記了所有,隻是有眼前這個嬌弱如蓮的女人了。
劉澤卻是沒管她,而是大步的走到蘇蒔的麵前,掐著她的脖頸,看著很殘暴的樣子,可是掐著脖頸的手掌卻是有些空隙,隻是做樣子嚇唬她,而不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你瘋了?!”蘇蒔忍不住的怒斥,卻是被他按在牆壁上,自己的兩個手腕也是被他按在了頭頂上,這個人被錮住。
無論她怎麼掙紮,劉澤都有的是辦法讓她整個人貼在牆壁上。
可是另一側等著劉澤垂憐的蘇音璿,卻是猛然的愣住,劉澤竟然直接忽略了自己,而是和蘇蒔曖昧不清?
這樣的火氣怎麼可能忍下去!
“劉少,等會如果傅少真的——”
“閉嘴。”
劉澤低沉沉的說道,每個字都帶著冷意,涼嗖嗖的直逼而來。
蘇音璿想說的話被硬生生的卡住,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委屈的含著淚看著他。
“傅少很快就來了,你確定還要這樣?”蘇蒔的語氣冷下來,不管有沒有底氣,都瞪圓了自己的眸子,周身的氛圍冰冷至極。
劉澤冷笑,掐著她脖頸的手微微的摩挲了一下子,感受著她嬌嫩的肌膚,臉上的表情愈加的陰森森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說的?”
“如果他來的話,我也早就玩完你了,你覺得自己髒了的話,他還會要你?”說著,劉澤的腦袋微微的靠前,薄唇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差一點就擦到了蘇蒔的臉上。
蘇音璿忍不住的一股戰栗,饒是剛才她一個勁的想要湊到劉澤的身邊,可是現在卻是清醒了很多,剛才有多少的激動,現在就是有多少的害怕。
為什麼感覺麵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地位非凡,更是莫名的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本能的感受到了一股的危險,蘇音璿靠後了幾步,饒是看著蘇蒔被掐著,也沒有打算上前幫忙。畢竟她本身也是很討厭蘇蒔的,如果她今天在這裏出了事情的話,那也是最好不過的了。
“如果你能得手的話。”冷涼的嗓音接上了劉澤危險的話,雖然聲音溫涼,卻是帶著不容置疑的氣息。
劉澤聽出了熟悉的聲音,手下的動作也是不自覺的輕了下來,蘇蒔趁機狠狠地屈膝頂上他的腿部,嫌惡的用手背擦拭了幾下脖頸位置。
劉澤的臉色瞬間的難看下去,看著蘇蒔的眼神也淨是冰冷徹骨,“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現在還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