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梟剛有了這個念頭,就被狠狠地掐滅,他素來強大,甚至身邊都沒有什麼女人,哪怕是有,也不過是生意上的罷了。
唯獨對蘇蒔的情緒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他很清楚自己不想讓她逃,才會一步步的設計,讓她徹底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那就待在我身邊。”傅澤梟漫不經心的說出這句話,把她整個人帶進了懷裏。
雖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讓她在他的身邊工作,可是蘇蒔的心髒還是不可避免的顫動了一下,待在他的身邊?
隻不過僵硬了幾秒鍾的時間,她收回自己所有的情緒,嗤笑自己的癡心妄想,他大概沒有心,頂多是把自己當成了所有物,才會這麼說。
而她,隻需要好好的扮演一個寵物,然後私下完成這些事情,然後拿到渴望的自由。
“好。”蘇蒔啟唇,淡淡的說道,每個字都是輕飄飄的,像是她本人一樣,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風吹散,消失不見。
傅澤梟心下一陣的煩躁,甚至他都不知道哪裏來的煩躁,幹脆捏著她的下頜,低頭印下一個吻,強勢而霸道。
門再度被推開的時候,趙瀾本來想要問今晚要不要一起回老宅的時候,看到兩個人之間的親昵,手裏的東西也是啪嗒的落到地上。
趙瀾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兩個,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成功的侵入了傅澤梟的生活,畢竟能和傅家對抗的隻剩下趙家了,可是現在?
現實總是時不時的給她一個巴掌,讓她看清楚,傅澤梟不是不會溫柔,隻是分人罷了。
“你來,有事?”傅澤梟不悅的皺眉,被打擾了之後心情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裏去,每個字都攜著足夠的冷意。
趙瀾的手緊緊地掐著,裝出不在意的樣子從地上撿起那些東西,笑道:“今晚有個宴會,我想邀請你陪我一起去。”
畢竟現在他們兩個算是公認的未婚夫妻,如果每次傅澤梟不出場的話顯得她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蘇蒔方才還稍微軟化的心一下子重新的冷硬起來,她甚至忘記了,還有趙瀾這樣的存在,方才的一瞬間,她竟然可笑的以為現在得到的就是未來。
她稍微的緊貼牆壁,稍稍的和傅澤梟劃分開界限,臉上的冷意已經是很明顯了。
傅澤梟的臉色愈加的漆黑,語調也是冷冷淡淡的,“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沒關係,趙小姐。”
從一開始,傅澤梟都不喜歡趙瀾,被說是感情了,饒是半點的波瀾都沒有,之前沒有對付她,隻是因為覺得無關緊要,浪費時間,可是現在看來,他不介意,懷裏的小野貓倒是很介意。
趙瀾的臉色一霎的變白,她總以為,時間久了傅澤梟不反對,那就是默認的意思,她總會成功的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可是現在一切都像是她的癡人做夢。
她不得不承認,從第一次她試圖接近的時候,傅澤梟表現出來的就是很冷淡,半點的興趣都沒有,更別說熱度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好好的談一下。”趙瀾蒼白著臉想,盡量的扯出笑容,讓自己的臉色不是那麼的難看。
她本來精致明媚的麵頰,現在完全的失去了光彩,隻是固執的看著傅澤梟。
“趙小姐,如果你現在回不去的話,我會請我的司機把你帶回去。還有,過幾天會有個公開會,也省的有些關係被誤會,造成麻煩。”
他的每個字都是格外的涼薄,像是高山的玄石,低沉沉的溫度。
趙瀾有些失魂落魄,等著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傅澤梟雋秀英俊的麵龐沒有分毫的動容,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再陌生不過的陌生人。
她死死地抓著手裏的東西走出去,如果現在不走的話,總不能等著一會兒真的被請出去吧?
那個時候,她可就真的成為了上流社會的笑柄了。
傅家!她記下了!
“你不心疼?”蘇蒔神使鬼差的問了一句,問完之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她問這個幹什麼,還真是最近腦袋進水了。
傅澤梟的眸中像是墜入了星星點點,格外的深邃,稍微的欺身向前,靠近她,“你說,我心疼還是不心疼。”
蘇蒔的心思亂了些,不受控製,咬了一下舌尖,暫時的恢複了清明,避開他的親昵說道:“我可以繼續待在設計部,我暫時不想去其他的地方。”
“你難道不想回到訓練營?”傅澤梟不甚在意的鬆開她,語氣澹澹淳厚,“還是說,你不想繼續搜查蘇家內部的資料?”
“你如果在訓練營的話,得到的內部消息可不少。”
傅澤梟深知她現在想要的是什麼,可是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跳進去,也隻能借助這些消息了。
果然,蘇蒔一下子愣住了,她之前也是猜測過,自己這樣搜集查,他應該知道的,可是她更震驚的是,傅澤梟說的那些話。
這些資料都能在訓練營拿到,自己之前為什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