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還是你覺得我最近一直都對你太縱容了?”
分明是清清淡淡的語氣,可是蘇蒔莫名的掐緊自己的手心,像是無形的壓力傾覆而下,如果一直沒有人和事打擾,能夠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身邊,其實也不錯。
可是,不管是外邊的壓力,還是蘇蒔要做的事情,都不允許這樣。
“我快要結婚了,我不想住在傅家莊園,會被誤會。”蘇蒔頓了頓,每個字都像是耗盡了莫大的勇氣和力氣。
結婚倒是沒有這樣的事情,隻是相親的確是相親了,還是和劉璟然,她和劉璟然說好了的計劃,為了掩蓋,隻能假裝定親。
“哦?”傅澤梟的尾音勾起,帶著無邊無際的危險和冷漠。
果然是在外邊散養的野了,已經迫不及待的找人結婚了?這個時候倒是知道禮義廉恥?
“和誰?”傅澤梟垂眼看著懷裏的女人,她麵頰已經是帶著些紅潤,再也不是當初那樣的瘦弱,隻是也不像是當年那樣的逢迎和乖順,放養的時間長了,倒是讓她的性子野了。
蘇蒔不想把劉璟然扯進來,可是現在唯一能夠和傅家對抗,並且自己能夠相信的人,好像隻剩下劉璟然了。
她的頭稍微的偏過去,避開傅澤梟的視線,胸膛處莫名的有些悶悶的感覺,“這是我的隱私,傅少。”
稱呼也是變成了疏離恭敬的‘傅少’,傅澤梟唇角的冷意更甚。
自己布下了那麼多的局,反而是把她給推出去了,有點意思。
“不叫主子了,這個時候為了個男人,知道劃清界限,我是不是應該讓你回憶一下,之前都發生過什麼?”傅澤梟最近的情緒都不是很好,訓練營額事情還沒有完成,這邊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他大步的走到衛生間內,關上門,把蘇蒔整個的托起來,按在牆壁上,眼底一片冰涼肆虐,他略帶薄繭的手劃過她的肌膚,感受著蘇蒔的戰栗。
“鬆開我!”蘇蒔的後背緊緊地貼著牆壁,可被他的手指劃過的地方卻是帶著火熱,冷熱交加,整個身體微微的弓起,可是卻沒有躲避的地方,身體還半騰空著。
隨著他的動作,蘇蒔的身體顫抖的也愈加厲害,她不斷的遠離傅澤梟,不乏躲避的意味,可是現在,想要躲避,卻是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
“現在還想著把自己送到別人的床上?”傅澤梟冷笑,五官覆著層層的冷意,眯眸不悅的看著她,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滯留,長驅直入,像是懲罰一樣的低頭咬在她的脖頸處。
蘇蒔的反抗到了最後反而成了喉間的嗯哼,帶著小貓一樣的繾綣,手臂也是繞在他的脖頸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外邊有陣陣的腳步聲,門被打開,在這樣逼仄的小房間裏,蘇蒔的意識突然的回歸,咬著自己的唇,固執的一個音節都不肯發出來,可偏偏傅澤梟的手指劃過她的櫻唇,輕輕地按壓了幾下,眸中的暗色加重。
他含著蘇蒔的耳垂,語氣沙啞至極,“叫出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蒔的整個身體弓起來,櫻唇快要被咬破的時候,被他修長冰涼的手撬開,蘇蒔的身體依然還懸在空中,本來想要推開他,可手臂最後卻依然掛在他的身上,貝齒毫不猶豫的咬著他的手指,防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她一邊應付著傅澤梟,另一邊卻是神經緊張的注意著外邊,臉上的酡紅讓她整個人看著愈加的嬌嫩美豔,眉間的朱砂也是極其的嫣紅誘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蘇蒔甚至把他的手都咬破了,才沒有力氣的掛在他的身上,額頭沁出了一層層的汗水,口腔中彌漫的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腳步聲停留了沒多久,又匆忙的離開,蘇蒔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很擔心被別人看到?”傅澤梟偏偏這次就沒那麼容易的繞過她,為了讓她待在自己的身邊,費勁了那麼多的力氣,現在這個女人倒是說的輕巧,說嫁人就嫁人?還真是慣出來一身的臭毛病。
蘇蒔一直以為兩個人也許就這樣完蛋了,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卻是又隱約的回到了之前,固執的咬唇一句話不肯說,任由他給自己收拾好衣服,抱著出去。
司機在外邊等了很久了,看到自家主子出來的時候,懷裏還抱著蘇小姐?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兩個人已經完蛋了,可是現在?
“回莊園。”傅澤梟的嗓音暗啞,聲線涼薄,可是懷裏依然是抱著她,再親昵不過的姿勢。
蘇蒔的心全部被攪亂了,她前一秒才下定決定,斬斷這樣剪不斷的感情,後一秒卻是再一次被他擾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