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澤梟一直看著她,等著她差一點摔到的時候,往前邁了一步,彎腰把她整個的抗到肩膀上,略帶懲罰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蘇蒔的屁股一疼,稍微的回歸了些思緒,惱怒的想要掙紮下來,畢竟這樣的姿勢出去太丟人了,整個人像是個樹袋熊,被倒掛著,整張臉紅了個徹底。
“放開我!”蘇蒔哪裏管現在的人是誰啊,她隻知道等會兒出去的話肯定會被圍觀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晃動了幾下,卻是被鉗固的更加的穩當。
傅澤梟哪裏管她現在是不是掙紮,重重的拍了她一下,語氣低沉沉的,“再動就把你直接扔下去了。”
蘇蒔想了想,還是默默地裝作躺屍,要是真的扔下去的話,隻怕是更丟人,還不如現在的這個樣子保持不動。
外邊的人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哪怕這一次是總裁請客,哪怕總裁也不參與,可是剛才就很震驚了,沒等他們震驚過來,就看到總裁扛著一個不明物體,等著再仔細的而看的時候,才發現,那根本就是蘇蒔。
一下子愣住了。
他們哪怕之前聽說過這兩個人的事情,可是最近一直沒有交集,並且聽聞這兩個人之間已經沒關係了,可誰知道,果然,小道新聞就是騙人的。
還好他們沒有趁著這個機會欺負蘇蒔。
蘇蒔一直低著頭,一直被扛出去為止,這一次是徹底的丟大人了,說不準明天就是被嘲笑,想到這裏,蘇蒔已經是徹底的自暴自棄了。
“我要回家。”蘇蒔被塞進車子裏,有氣無力的和前邊的司機說道,精致的麵容在剛才的折騰下,已經毀了大半了。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哆嗦了一下子,剛想要提醒蘇蒔臉上的事情,就被自家主子一眼冷冰的眼神落過來,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視線。
果然,不該看的還是不要看。
“我要回家。”蘇蒔再一次的重複道,如果這個時候不回去的話,還不知道蘇南會說些什麼,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可是司機卻是遲遲的沒有動作,畢竟他都是直接聽命於傅澤梟的,現在傅澤梟還一句沒說,他怎麼敢擅自的開車呢?
“回傅家。”傅澤梟淡淡的開口說道。
司機立馬踩下油門,往傅家的方向趕過去,這樣的態度差異絲毫的沒有遮掩。
“你不是走了嗎,現在回來幹什麼?”蘇蒔的酒意被衝走了很多,唇間仿若還殘餘著剛才的溫度,本來平穩的心這一次又亂了些,有些不受控製的感覺。
傅澤梟依然是把手臂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肢上,嗓音淳厚淡雅,像是對待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訓練營那邊出事了,剛弄完就回來了。”
這是解釋?
蘇蒔剛開始一直不知道什麼事情,哪怕現在聽他說,也隻是有個模模糊糊的概念,在她看來,訓練營幾乎不會出現事情,可是這一次既然能驚動傅澤梟,肯定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怎麼了?”蘇蒔明明控製著自己不去問關於他的事情,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傅澤梟明顯的很疲憊,接連幾天都沒能好好的睡覺,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睛隱約的有些困意,一直沒有睡過安穩覺,卻是聞到她身上的味道,隱約有些疲乏。
在蘇蒔甚至以為他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他很淡的聲音,幾乎要被其他的聲音淹沒了,“有兩個人帶著機密跑了,現在正在找人去他們在的公司試圖拿回來。”
那些機密可是很重要的,如果有偏差,甚至被有心人利用的話,傅氏可能會因此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所以這些資料必須要追回來。
蘇蒔怔了怔,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嚴重的問題,可是這些資料的處置也是很大的問題,首先需要人去哪個公司潛伏著,等到合適的機會才能拿回來。
“哪個公司?”蘇蒔有些好奇。
傅澤梟現在的困意很濃,幾乎像是夢囈一樣,嗓音淡淡,“方氏。”
蘇蒔幾乎沒有聽過關於方氏的消息,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男人已經睡過去了,呼吸都很平穩,看起來應該是很累了。
司機把車停在莊園內,剛想說話,回頭就看到已經沉睡的傅澤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
“蘇小姐?”司機壓低聲音詢問道。
難不成現在這個時候叫醒主子?
先不說主子累成這樣,叫醒本身不厚道。更是因為主子的脾氣擺在那裏,也沒有人敢隨意的挑釁他,萬一有起床氣,怕是自己這一次就要調工作了。
蘇蒔皺眉,在他耳邊輕輕的叫了幾下,可是卻沒有反應,壓低了聲音對司機說道:“你先下去吧,等他醒來的時候再說。”
司機得了命令,點點頭,給這兩個人留出空間,守在外邊,他也總不能就把主子給仍在庭院裏,找了個角落坐在那裏,哀歎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