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貝齒幾乎要把嘴唇咬破,傅澤梟冰冷的手指拂過她的嘴唇,感受著她的戰栗,“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現在翅膀硬了,想自己飛了?”
他都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蘇蒔狠狠壓下自己的慌亂,臉上有些不正常的泛白,“我隻是想了解更多,更好的發揮技能,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依靠您。”
脊梁骨不停地竄著冷意,她的命都在傅澤梟的手裏,好像隨時都會被取走一樣,這樣的感覺,蘇蒔不喜歡!恨不得現在就逃走!
哪怕現在的生活的確是不錯,可蘇蒔依舊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不敢想象,日後要是他對自己失去了興趣,會不會比那些被送走的棄子更加的可悲。
那些資料上的記錄清清楚楚的落在蘇蒔的眼裏,她知道傅澤梟的能力不可小覷,倒是沒想到,她那麼隱蔽的動作都能被發現。
可她需要了解這些,然後製定合適的計劃,徹底的離開他的視線。
可是,現在萬萬不能暴露!
“這幾天先待在這裏,回去的事情再議。”傅澤梟伸手把她前額的碎發撩到後邊,語氣輕緩,似是情話,可聲音裏的涼意讓蘇蒔哆嗦。
現在不能回去?蘇蒔不可置信的抬眼,看著他。
傅澤梟的額頭抵著她,“你喜歡他,嗯?”
尾音勾起略涼的弧度,哪怕不指明是誰,蘇蒔也聽的清楚,下意識的搖頭,“我不喜歡他。”
這樣幹脆的回答讓傅澤梟的臉色好看的多,沒等蘇蒔說話,冰冷的唇貼上她,細細的碾壓,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強勢。
男人的占有欲,強勢的讓她喘息不來。
果然連著三天,蘇蒔都被扔在傅氏莊園,而傅澤梟不知道去哪裏了,從那天開始一直沒出現。
“我想出去走走。”蘇蒔走到門口,卻被保鏢攔住,淡淡的說道。
保鏢沒有得到任何的命令,也不知道蘇小姐可不可以出去,有些為難的看著白管家,而被盯著的白管家感到一陣的後腦勺疼。
上一次,蘇蒔說想出去走走的時候,他差一點被打死,還好命大,這一次他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重演上一次的悲劇。
“蘇小姐,主子這幾天就回來了,您還是在這裏待著吧,需要什麼跟我說一聲。”
“我想出去。”蘇蒔依舊固執的說道,自從那次的賭注,她一直都記著林媚,那個說和城南蘇家有關係的女人。
蘇家已經成了她的心結,既想回去,又因為被扔出的事情感到耿耿於懷,她現在隻想回去問清楚,為什麼?
“想去哪?”
突然出現的嗓音,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熨燙整齊的手工西服襯出他矜貴冷漠的氣質。
不是說四五天才回來嗎?
蘇蒔從一開始就搞不清他,更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留下自己,隻是因為當初說拿命交換?她忍不住自嘲,自己的命哪裏有那麼值錢。
“走。”傅澤梟的話一向很少,執著她的手腕,徑直出去。
蘇蒔踉蹌了幾下,才跟上他的腳步,忍不住皺眉,這是去哪裏?
關於傅氏的消息,她查到的不多,尤其是傅澤梟的,幾乎都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唯一知道的是,傅氏原本屬於他大哥的,卻被他強製取下,他大哥也被囚禁。對親人都如此,蘇蒔不知道自己會麵對什麼。
出於本能的畏懼。
車子開的平穩,一路上他沒有說話,蘇蒔也沒有開口的準備,雖然麵上平靜,可是她的心裏早就亂糟糟的,這個男人讓人愈加捉摸不透了。
“去哪裏?”蘇蒔看著外邊倒退的景色,越來越陌生,不由否認有些警惕。
傅澤梟闔著眼,語氣也帶著一股漫不經心,“賭場。”
賭……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蒔敏感,總覺得是傅澤梟故意為之的,因為上次自己賭注的事情。雖然自從回去他沒說什麼,可態度的變化她還是能感受出來的。
蘇蒔的眼神波動了幾下,手緊扣在一起,強迫自己看著外邊的風景。
“你不是喜歡賭嗎,那就帶你去。”傅澤梟的嗓音清冽帶著高嶺的寒意,讓人萌生畏懼。
蘇蒔的身體徹底的僵硬住,嘴角的弧度幾乎都維持不住,“主子,我不喜歡這些。”
“不喜歡?那你喜歡那個男人?”
傅希城不在意的把手放在膝蓋上,聲音分明那麼清,可毫不留情的打在蘇蒔的心髒上,他還在計較之前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蘇蒔待了那麼久,自然清楚其中的製度,尤其是懲罰製度,瞳孔猛的收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