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以為我們做什麼都是道術,實際上不過是你們技不如人孤陋寡聞罷了,這些東西不過是普通的機巧之術,在我之前的村子就算是三歲頑童都會。”
大祭司來到我麵前,她把那塊烙鐵放在了我的胸前,準備再燙上一個印記。我趕緊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這個火紅的刑具,同時身體向左一翻爬了起來,準備往前快速逃離。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那些水泡已經消退了大半,我的自愈能力居然還有用,很快就讓皮肉恢複到了本來模樣,隻是麵對這塊烙鐵,我隻剩下想跑的念頭,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女人待在一起。
“真是沒用,這麼強的靈力居然隻有這點本事,怕是連上天都要哭出聲了。你想跑就跑吧,我不攔著你,可你也得跑得出去才行。”
大祭司慢悠悠的在路上行走著,並沒有要繼續追逐我的意思,她好像知道我逃不出她的五指山,不管我在迷宮中晃蕩多久,始終會再繞回來。
我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我已經盡力的在逃離了,可那個女人好像在我身上裝了追蹤器,不管我到了哪裏,她都能準確無誤的出現在我的麵前。
大祭司輕輕摸著自己的耳朵,好像她能夠聽到我跑動的聲音,可這個地方我們明明嚐試過,隻要進入了圍牆的範圍,就算再好的聽力也不可能聽到半分聲響。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在這個迷宮之中你根本就不可能跑贏我的,還不如乖乖的聽從我的調遣。”大祭司洋洋得意,我的行動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逃跑的機會。
“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總不會就是讓我四處跑著玩吧。”我坐在了地上,看著麵前的大祭司打算來一場殊死搏鬥,可這個女人不緊不慢的坐在了我的麵前,她的要求非常簡單,居然隻是讓我陪她找到一處死門而已。
“死門,原來你也再找死門,門裏有大祭司需要的東西?”我聽到這個大祭司要找死門的時候便知道她此次來的目的與我們相同,我們要找的也是死門,隻有進入死門才能進入到巫族領地的核心,從裏麵找到我們想要找的人。
隻是她明明是認識路的,為什麼要依靠我來找死門,實在是不合情理,她自己直接穿過去不就好了。
“你問的是不是太多了!”大祭司聽到我的話之後挑了挑眉毛,我注意到她的麵頰居然花了一塊,好像是她的偽裝術已經無法掩蓋住她真實的樣貌,我覺得我觸及到了大祭司最心痛的事情,也隻有這件事才會讓她露出一絲真正的麵容。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大祭司的臉頰,她下示意的躲了一下,不過隨後她便發現了自己臉上露出的破綻,她試圖用道術將這處破綻遮蓋住,可在這個迷宮之中道術並不管用,也讓她臉上的破綻越露越多。
大祭司原本的麵容逐漸露了出來,那張臉居然有些腫脹,讓小霜的花容月貌一下子變得有些猙獰,也讓我的心裏開始打顫,這種腫大的肥包子我可吃不下去。
“原來你的麵容是靠你的意誌力維持的,一旦起心動念就會露出本來的模樣,而且受到這個迷宮的限製,你恐怕很難控製住現在的狀況。”
我知道大祭司本來的模樣並不好看,她成為大祭司少不了幾分威嚴,自然麵容也會變得凶神惡煞一些。我閉上眼睛用天眼看了一下,她身上那種黑紫色的氣體已經完全溢了出來,充滿了她的全身上下。
我從這個隱隱約約的輪廓之中推測出了大祭司的真實模樣,她居然沒有纖細的身材,反而有些魁梧,身材更像是蒙古女人,雖然有人也喜歡這種不同尋常的口味,可大多數男人還是偏愛小鳥依人,難怪那個師叔祖當年會看上別人,原來他是看出了這個大祭司的本來麵目,才會見異思遷。
“讓我看看,或許我還有辦法。”在這個迷宮之中唯一能夠使用的能量就是我身上的白色光點,我想用這些光亮保持住大祭司現在的容貌,免得她會因此失控,做出一些超乎尋常的事情來。可她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根本就不讓我靠近。
“你躲開!別碰我的臉。”大祭司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她拚命的捂著自己的臉頰,好像這張臉比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