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這包超專業的登山設備,居然還比不上宋朝盜墓的方法。”年輕醫生看到這一幕後有些無奈,可也隻能認栽,這裏的情況遠超過我們的想象,別說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就算是道門法術也無法解釋。
“我不在乎墓裏的寶貝,隻希望它能讓我們平安離開。”我將地圖仔仔細細的收了起來,這一次我沒有將它放進背包,而是緊貼在了我的胸口上,免得被這個年輕醫生拿去。而他似乎也猜到了我的顧慮,居然沒有進一步的要求。
我們兩個盡量遠離彼此,分別在篝火的兩端躺了下來,免得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會把對方當成了女人,可這個洞穴實在是太小了,稍微挪動一下就差點燙破了我的脊背。
“啊!你離我遠點,要是你敢過來的話,我保證會把你折成兩段。”我迷迷糊糊的喊了兩聲,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無比,而且還有另外一隻手臂搭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想要立刻醒過來,以免我被那個年輕醫生占了便宜。
“程皓,你們兩個在這裏幹什麼呢!”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響徹了山洞,我費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我麵前亂晃,居然是嬰鯉。
“嬰鯉,你怎麼找到這裏的,你不是比我們早走了很久嗎!”我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可是手掌卻按在了一個堅硬的肚皮上,那個年輕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滾到了我的身邊,而且還是以一副非常原始的狀態。
“你搞什麼,快點起來!嬰鯉,你別誤會,我們兩個什麼也沒做過。”我終於明白了嬰鯉掛在臉上的尷尬,我們兩個剛才抱做一團的方式一定很辣眼睛。
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隻搭在我身上的手臂,趕緊把那個年輕醫生喊了起來,讓他好好朝拜他的女主子。
“女主人,您怎麼到這裏來了,我可是遵照您的吩咐,一刻都沒敢離開程皓。”這個年輕醫生居然就以這樣的原始狀態跪在了嬰鯉麵前。
我本來以為嬰鯉一定會把他一腳踹開,沒想到在她看到他的皮膚出現了透明色之後,她的眉宇間居然閃過了一絲擔憂,這種擔憂的模樣實在是太溫柔了,讓我覺得這裏出現了一個嬰鯉的雙胞胎,才會跟她做出完全不同的舉動。
我來不及多想,伸手去拽我們兩個的衣服,可惜我們忙中出錯,居然將晾曬衣服的架子弄倒了。篝火裏剩餘的火星燒著了衣服,讓我們兩個人隻能頂著一個大洞出門。
“程皓,你怎麼連這點事都幹不好,這衣服怎麼穿啊。”
我衣服上的破洞在脊背的位置,看上去並不礙事,可這個醫生的洞卻有點尷尬,讓我覺得自己應該戴上一個眼罩,免得會長針眼。
“如果你們兩個再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我現在就把你們兩個都殺了,有什麼恩怨,死後解決。”嬰鯉下達了最後通牒,還說自己最討厭聽到我們兩個打情罵俏的聲音。這個罪名實在是太冤枉了,我跟這個冒牌貨什麼時候有過打情罵俏的事情。
“嬰鯉,剛才那件事的確是誤會。”我看到嬰鯉的臉色十分難看,趕緊再解釋了一次,沒想到這位小姑奶奶根本不把剛才的事情當回事。
“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我來這裏是有正事的。”嬰鯉讓我們兩個到外麵穿衣服,自己則在洞穴的牆壁上看了很久。我知道她是為了找那副圖,可在經過了這幾天的事情之後,我連嬰鯉也不是完全信任,那個年輕醫生沒有主動交代,我自然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該死,這裏也不是!”嬰鯉這段時間已經幾次試圖突破那個領地的入口,可不管她怎樣做都毫無辦法,她之前看到的那些領地好像變成了海市蜃樓,就算是明晃晃的擺在麵前也觸碰不到。所以她要來這裏找地圖,隻有明確了方向,才能盡快完成任務回去。
“女主人,剛才程皓碰過這裏的壁畫,而且還拓印下來的,剛好是一副地圖,您要找的是不是就是這幅圖?”那個年輕醫生在看到嬰鯉之後,完全忘記了我們兩個之間的約定,直接把我有圖的事情說了出來,我突然發現現在我不再是他的盟友,而是一個可以討好嬰鯉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