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你在這裏幹什麼,為什麼不跟著她!”嬰鯉這種先行一步的做法的確像是這位小姑奶奶的風格,可這個年輕醫生也太淡定了,難道他不知道上山是一件多危險的事情嗎?
“女主人讓我在這裏拖住你,她的命令我自然照搬,而且我的特長是做醫學研究,對女主人毫無幫助,她帶著我隻是一個累贅。”
年輕醫生很有自知之明,與其跟著大家一起上山,不如在這裏幫那些病入膏肓的姑娘治病,反而更能發揮他的特長,順便也給他的從醫經曆裏多添加上幾個特殊案例,供他以後研究。
“一點團體意識都沒有。”我嘟囔了一句,打算去找冒牌貨,可卻被我身後的醫生叫住了,他告訴我冒牌貨還有小霜都不在,在嬰鯉剛走沒多久的時候,他們兩個也離開了村子,不過方向未明,很可能是去了其他的地方。
“什麼!他們兩個也走了!”我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傻瓜,那個天亮出發的約定隻有我一個人願意遵守,實際上能有資格作為我同伴的人早就四散而去,剩下的這些不過是累贅罷了,憑我一個人根本就照顧不了這麼多。
“那你也跟我走吧,萬一你的女主子不回來了,嬰鯉也可以幫你治療,反正那個巫蠱之地有那麼多的靈丹妙藥,想要維持你的生命不難。”
我決定拉這個醫生入夥,既然他能夠憑借這副生肌膏的身體活著,很可能他的身上還誘發了其他的能力,隻是他暫時還沒有發現而已,如果我能帶著他,一定有好處。
“好,我跟你一起去。”那個年輕醫生踩滅了腳下的煙頭,緊接著從屋裏拿出了一個背包,裏麵放滿了東西,看樣子對這次的初心準備已久。
“女主人離開前說了,讓我聽從你的安排,如果你說讓我同行,我就陪你一起去。”那個醫生看到我在發愣之後,打了一下我的腦袋,覺得我能夠活到今天實屬奇跡,居然連別人的心思都看不出來,這麼容易上當。
“等我找到了你的女主子,一定是讓她知道什麼叫夫為妻綱。”我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帶著這個醫生回到大槐樹下找荷香,可是今天所有人都喜歡亂跑,荷香居然沒在那裏等我,大槐樹下隻有一個花色的小書包,是荷香特地戴在孩子身上的。
“怎麼了,我們還要等誰嗎?”年輕醫生看到那個花書包之後沒有絲毫驚訝,好像這些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立刻抽出劍抵在了他的喉嚨上,讓他最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說,你到底為什麼人效力,你拖住我是不是就是為了找人來抓她們。”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兩個,就算是嬰鯉也不可以。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這個村子這麼大,說不定她是想起什麼東西沒帶,回去拿了,又或者去那個姑娘的房間裏了。”
年輕醫生並沒有躲,反而讓我去其他的地方找找,荷香一直是這裏的大夫,不管哪個姑娘病了,她都要去親自診斷,離開並不奇怪。
“說得沒錯,的確是應該好好找找。”我迅速的在村子裏跑動著,幾乎是用腳踢開了每一個吊腳樓的門,村子裏的姑娘居然大半都不在自己的房間裏,每一個人離開的都很慌張,有些連水燒開了多都不知道,任由水蒸氣在屋子裏亂竄。
“現在你應該相信不關我們的事了吧。”年輕醫生覺得自己撇清了嫌疑,嬰鯉雖然法術高強,可畢竟隻是一個人控製不了那麼多的姑娘,而且除了荷香和那個孩子,村子裏的姑娘我都不熟,綁架她們根本就沒有用。
我和這個年輕醫生在村子裏找了很久,才在一個半山腰上找到了那群姑娘,這裏有一間小茅屋,破敗的模樣好像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不過那股從茅草屋中發出的氣味卻異常的難聞,好像是某種東西腐爛的味道。
“是不是又有人體炸彈爆開了,才讓這些人都集中到這裏來。”年輕醫生小聲嘀咕了一句,他對這種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一聞就能明白大概。
“應該不會,不然的話這個茅草屋早就沒了。”我從人群中擠了過去,一腳踹開了那個茅草屋的門,荷香果然在這裏給人治病,隻不過鋪上的那位姑娘讓她格外擔憂,因為靈雲居然改變了這些姑娘身體內的蠱毒,讓它們產生了另外一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