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鯉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可應對不了那個女人,我不是怕,是覺得她太醜,怕髒了我的手。”冒牌貨想到靈雲的時候心有餘悸,他知道那個女人明天必然來砸場子,可我們現在的戰鬥力實在有限,根本就抵抗不了那個女人的惡意。
更何況那個女人身上又是毒又是蠱的,雖然這些東西對於一個鏡像空間的人沒什麼影響,可還是熏得他頭暈眼花。
“對付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武力,咱們有這個醫生就足夠了,有他在這裏抵得上十分雄兵。”
我覺得冒牌貨還沒有意識到我們手裏握著一張王牌,那種轉換DNA的技術隻有這位醫生會,如果靈雲不想讓大祭司來一場毀天滅地的祭祀,她隻能選擇乖乖聽話。
那個女人精明的很,損人的事情她經常做,但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她是不會碰的,更何況把大祭司放出來可是一件大事,她萬萬不敢在這件事上多加猶豫。
“你這智商估計是懂不了了,找個地方睡著吧,這道火牆也不知道有多少用,說不定根本就擋不住靈雲。”我讓冒牌貨乖乖睡覺,可沒想到這個時候那個醫生卻靠了過來,好像是有話要跟我說。
他這位完美的胸肌讓人看著心生羨慕,尤其是他坐在我旁邊的時候簡直是明顯對比,我不由的挺起身子正襟危坐,免得會被他比下去。
“主子她好像是挖出了一具棺材。”那個醫生幽幽的說了一句,他提到主子兩個字的時候我不由的愣了一下,居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得該不會是嬰鯉吧?”我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覺得主子這兩個字實在是讓人不能適應,雖然她身上那件衣服有點像是旗裝,可我們也不用在這裏上演一出清宮劇吧。
“就是這位女主子,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之前我看到過一個亂葬崗,有幾副棺材壞了,裏麵露出來的白骨穿得就是這件衣服。”
這個年輕醫生說得十分肯定,他提到亂葬崗的時候並不覺得害怕,反而還想去那裏再找找,看看還能不能弄到一些這位女主子喜歡的東西。
“你不用這麼忠心耿耿吧,估計嬰鯉是沒有幹淨的衣服穿才會到那裏弄了一件,你可別總拿這些死人衣服給她,還不如從那些村婦的身上扒兩件下來,至少帶著活人的餘溫。”
我生怕這個年輕醫生激動過度會搞錯了方向,嬰鯉一向古靈精怪,有不少事情都是開玩笑的,如果這個醫生把這些玩笑話當真,並且付諸行動,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原來她喜歡這些東西,那好辦,明天我就去村子裏要,隻不過我覺得那些女人不太幹淨。”那個醫生搖了搖頭,仿佛那些村婦身上的衣服配不上他這位女主子,可不幹淨這三個字卻讓我浮想聯翩,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把話說清楚。
“怎麼不幹淨,那些姑娘從哪裏來的,該不會是從場子裏來的吧?”我從剛才開始就覺得那些村姑不對勁,她們身上的氣質實在太過脂粉氣了,一旦都不像什麼都不知道的純良後代。
“你這腦子還真是髒汙,我說她們不幹淨就是字麵意思,那些姑娘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髒兮兮的,而且嘴裏不是大蒜味就是大蔥味,如果不是為了活下去,我可不想在她們身上做實驗。”
這個醫生一邊回憶一邊搖頭,好像他經曆的一切就是一場噩夢,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是不寒而栗。那樣的味道連他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他敬愛的女主子,他覺得讓嬰鯉穿那種衣服簡直就是侮辱了她,這件事他絕不允許。
“你是隻聞得到別人臭,聞不到自己臭,剛剛你的身上還都是腐肉呢,現在這臉上的味也沒下去,還是有那些大蒜大蔥的好,至少能夠幫你遮遮。”
我瞪了這個年輕醫生一眼,讓他千萬不要在味道這件事上笑話別人,不然的話何止是五十步笑百步,簡直是燈下黑。
“有女主子在,我臉上的腐肉很快就能去掉了,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位年輕醫生張口閉口不離他的女主子,可我卻想到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個村子裏從來就沒有布滿棺材的亂葬崗,他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找到那些棺材的?
“那些東西,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帶你過去,離這裏有段距離,不過還不算太遠。”那位醫生大概比劃了一下方位,我發現那裏正是曾經埋葬過大祭司的地方,經過經過這場浩劫之後很多東西的位置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