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慘笑了一聲,好像那些場景是她不想回想的,其實不用她說我就能想象得出來,道門之中酒色財氣樣樣精通的人不再少數,那些人居然想到用這種方式來收起普通人的力量,恐怕他們自己的邪念更勝。
“荷香,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不在乎,隻要你能好好的就行了。”我緊緊的抱住了荷香,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破爛了,看得出她經過了一場惡戰,隻不過在這場戰鬥中她沒有半分優勢,還被人用道術打傷,直到現在都無法恢複。
我看到她的衣服上有燒焦的痕跡,這種味道有些嗆人,可荷香自己卻像是什麼都聞不到一樣,一直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原地,整個人在不停的發抖。
“你別誤會,他們並沒有碰我,這些道士隻喜歡沒被人觸碰過的女人,說這些女人的身體幹淨,對他們修習道術隻會有利,不會有弊,不過也有些姐妹直接被他們抓過去驗明正身,如果不是我始終帶著一個孩子在身邊,恐怕也難逃此劫。”
荷香知道我開始胡思亂想之後趕緊搖了搖頭,她之前雖然也給別人生過孩子,可那都是為了村子裏的繁衍,沒有辦法才做出的舉動,但自從跟我生了孩子之後,她再也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碰她的身子,這件事她絕對守得住。
荷香的嘴唇朝我湊了過來,她幹裂的唇瓣在尋找著能夠滋潤它的甘露,我自然而然的吻了上去,她的口腔中有一股燒焦的痕跡,好像她受傷的地方不止是皮外傷,還傷及到了內髒。
我輕輕的推開荷香,想要先查看她的傷勢,可她卻比我還要著急,直接鋪上來把我按在了地上,地板上有些涼,味道更是不好,不過荷香的身體我已經十分熟悉了,就算是在此種惡劣的環境之中我也能夠很快進去佳境。
我翻過身把荷香壓在了身下,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對她來說每一分鍾都是煎熬,可我卻沒能陪在她的身邊,讓我迫切的想要補償。
我褪去了荷香的衣衫把她抱到了鋪上,她的身上有不少傷痕,全部都是被灼燒的痕跡,那些印跡深淺不同,看得出是不止一次造成的。有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對荷香用刑,這件事讓我立刻火冒三丈,我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我的女人,尤其是給我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不用害怕,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我必要他們償命。”我看著荷香憔悴的模樣恨不得把那些道士都殺了,這一路上我見過那麼多道士,可還沒有幾個是我們的對手。他們一定是用了某種下三濫的手段才把荷香折磨成這樣,簡直是卑鄙。
“你別惹他們,這些人居然可以讓大祭司安靜下來,想必有過人的能力,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來了這裏之後,所有的槐樹都枯死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虛弱到這種程度。”
荷香抓著我拚命的搖頭,不想讓我去送死,雖然她不知道我經曆過什麼,可既然我能夠在外麵生存那麼久,說不定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找到了解蠱的方法,生活在外麵總比生活在這裏安全的多。她想讓我離開,不過在我離開之前,她想要再完成最後一次歡愉。
“他們毀了那些槐樹!”我聽到荷香的話之後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思,我立刻穿上衣服衝了出去,從剛才起我就感覺到了一種異樣,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看著那些漆黑的樹幹,覺得這些槐樹很可能和我們村子的槐樹得了同一種病,那是一種由內往外腐爛的病症,就算是發現了也已經無力回天。
我拿起手中的劍在其中一棵樹上狠狠的戳了一下,這一劍直接戳到了樹中心,等我把劍拔出來的時候,發現這棵樹的樹心的確已經腐爛不堪,裏麵蘊藏的全部都是黑色的液體。
“這些人也太過分了。”我看著那些黑色的液體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些道士居然用蠱術侵蝕了這些樹的樹心,其他的樹也是如此,有些更加不結實,我隻是稍微碰了一下,整個槐樹就隨之傾倒,像是一塊腐木一樣毫無用處。
“荷香姐。”我聽到隔壁的吊腳樓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在我打開門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姑娘吐了一口黑色的鮮血,看上去像是蠱毒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