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沒問題,隻要你酒後別亂來就行,不過師叔祖為什麼要找那些天賦高的女人,是因為和她們歡好可以汲取她們身上的力量嗎?”我覺得師叔祖之所以會選擇那個小仙姑並不僅僅是為了培植蠱胎那麼簡單,不然的話他絕對會好好在她身邊看著她,而不會讓她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吸取村,民的能量。
那些蠱蟲在任何人的身體上都可以培植,更何況禁地所在之處本身就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生活那裏的人身上攜帶的能量,應該不比這些村子裏的人差,何必舍近求遠。
“你猜的沒錯,和她們歡好本身就是一個汲取能量的過程,隻要一次,她們的身上就會永遠帶著他的味道,揮之不去,不管她們以後獲得什麼樣的能量都會分他一杯羹,這也是那個禁地能夠維持能量的原因之一,不然的話僅憑一人之力,即使再有天賦,也支撐不起那麼大的能量結界。
冒牌貨把師叔祖扒的體無完膚,那個男人這麼多年之所以能夠維持住禁地的封印,就是因為他在這些姑娘身上留了一些東西,可以長久吸取她們身上的力量,所以他願意把幫助她們,把這些女人煉製成活死人,隻有她們活得長久,他能夠汲取的力量才越多。
否則的話一個普通人幾十年的生命,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須臾之間,完全沒有讓他費心費力的價值。
“其實那些姑娘也挺可憐的,尤其是那個小仙姑,她恐怕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蠱胎不過是衍生物,其實早在它長大的過程之中,師叔祖就吸取了它的能量,至於能不能生的下來,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冒牌貨聳了聳肩膀,好像那個影響不大的東西隻是一袋過期的方便麵,他如此輕賤,人命的態度,讓我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怒意,我用力拽著他的頭發,一下子把他拖到了我的麵前。
“你這麼生氣幹什麼,我還沒說完呢,那個蠱胎對師叔祖的作用不大,可對我來說可是很有用的。你也知道想要維持這麼大的鏡像空間是需要很多能量的,反正她也要死了,不要浪費東西,對不對。”
這個冒牌貨居然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剛才害死小仙姑的人真的是他,這副欠揍的模樣讓我直接衝上去在他的臉頰上打了一拳,他好像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居然很配合的做出了一副被我打的模樣,將頭偏向了一邊,還吐出了一大口口水。
“你想打就打吧,我配合你,要是吐口水不過癮,口吐鮮血也行!”這個冒牌貨簡直是戲精上身,過去的那三百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無聊了,居然幻想出了無數的內心小劇場,再這麼下去他沒吐血,我倒是要被他氣得吐血了。
“你有辦法出去對嗎,既然你可以控製那個小仙姑,讓她把蠱源插,入自己的體內,你也有辦法讓我離開這裏對嗎?”
我突然停下了手,從這個冒牌貨的話中找到了一絲破綻,他出的去,至少他的意識能夠以某種方式從這裏出去。
“我想控製她很容易,確切的說我能控製那個蠱胎,即使她運用自己的能力將那個蠱胎的生氣壓製到最低,我還是有辦法跟他取得聯係,畢竟他是師叔祖的親骨肉,和我也算是有著天然的聯係。”
這個冒牌貨大概知道自己言多必失,居然想辦法把事情圓了回來,隻是他說得話可信度極低,讓我不得不自己想辦法出去。
我在地上不停的比劃著,想要找尋這個世界的規律,在鏡像世界中唯一的好處就是我不用擔心有人會從背後偷襲我,反正在這裏偷襲起不到什麼作用,過不了多久我身上的傷口就會恢複正常,好像在某一個區間內周而複始。
“你是在驗算嗎,我這裏有計算器你要不要用?”那個冒牌貨好像很久都沒跟人說過話了,隻要我安靜一會兒他就會找個理由湊過來,隻是我對他拿出來的東西絲毫不感興趣,我現在隻想出去,就算毀了這個世界我也要出去。
我拿起手中的劍用最大的力氣揮了起來,它先是將我身邊的冒牌貨砍成了兩段,又在一瞬間將我麵前的那棵大樹從中間劈開,與此同時我的虎口也被震傷,這柄劍都從我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插到了一棵樹的中心。
我覺得手臂發麻,整個身體也在瞬間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那種恍惚的感覺再次湧上了我的大腦。可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那棵樹居然已經恢複了原狀,就好像我剛才什麼都沒做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