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術反噬究竟會變成什麼樣,每個人各有不同,我看不出他的功力深淺,萬事小心。”嬰鯉扯下自己的衣服幫我包紮好了傷口,同時越發握緊手裏的拂塵,她帶著我往後退了兩步,直到我們的脊背貼在了另外一麵牆上才停了下來。
嬰鯉的謹慎並不是沒有原因的,雖然從實力上我們兩個絕對能夠戰勝這個老頭子,可這裏畢竟是他所設下的陣法,四周殘餘的能量實在太多,在這種不穩定的空間裏,我們可能發揮自己的全部能力,說不定真得費一番功夫才能搞定這個老頭子。
我們兩個越退越遠,隻留下那個胖司機在屋裏不知所措,那個老頭子堵住的位置剛好在門口,他根本就無路可逃,隻能在店鋪裏眼巴巴的望著我們。
實際上那個老頭子並沒有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目標,他現在全副注意力都在那灘血上,即使那裏已經被他舔舐的差不多了,他依舊舍不得離開,恨不得把那些氣味也吸到自己的體內,根本顧不上像這個胖司機一眼的低等生物。
我對這個胖司機招了招手,讓他趕緊過來,雖然這個陣法我們已經破了,但還有殘餘力量在我們周圍移動,說不定我們一會兒就會被卷入到奇特的空間之中,他和我們分開並不是明智之舉。
這個司機一向膽小怕事,這一次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勇氣,居然真的從那間小店裏衝了出來,肥胖的身子直接從那個老頭子的身邊掠了過去,我看到他堪比導彈一般的速度,覺得他這次逃出來絕對不成問題。
沒想到那個老頭子吃著嘴裏的,也沒忘記身邊的,在那個胖司機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伸出舌頭絆了那個司機一腳,在他倒地的一瞬間就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你幹什麼!”我立刻朝那個老頭子竄了過去,直接揮劍在他身上一通亂砍,剛才是我讓這個胖司機逃出藥材鋪,現在他出了事,我義不容辭必須替他報仇,
這幾下的力度都不小,我手中的利刃直接在這個老頭子的胸口劃上了一個十字,他身上的衣服落了下來,露出了帶有一層絨毛的胸肌。那層皮膚不像是人類的皮膚,反而更像是老鼠的皮毛。
如果不是嬰鯉告訴我,他現在這副模樣是一種反噬,我簡直懷疑是墓穴裏的大老鼠成精了,才變成了他這副鬼樣子。
不過我發現他的傷口愈合得更快了,我剛剛砍在他身上的那幾下,居然沒留下一絲痕跡,這種情況讓我不由的看了看手裏的劍刃,生怕這裏是虛無世界,讓我的武器在一瞬間全都不管用了。
“該死,他到底是什麼怪物。”我隻能先退回對麵,和嬰鯉站在了一起,準備找機會進行第二輪的攻擊,現在的狀況比我們破解陣法的時候還要困難,根本就不知道該往何處使力。
“死胖子還活著,命真大。”嬰鯉趁著我對那個老頭子進行攻擊的時候,把那個司機救了過來,他還有一口氣在,可傷情嚴重恐怕得昏迷上好一陣子了。
至於這個老頭子的身份,嬰鯉到目前為止還想不起來,隻能肯定他是道門的人。就算他變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可身上的氣息和做事的手法卻無法改變,同門中人一看便知,就像他隻看了嬰鯉一眼,也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異於常人的地方。
“那個死胖子現在昏過去也是好事,免得他總是耽誤了我們的進程,不過為什麼那個老頭子的傷口能夠愈合,是因為我的血嗎?”
我覺得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老頭子的自愈能力驚人,讓我們的進攻變得毫無意義,不然的話我們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這種現象的確是很奇怪,不過他為了吸取能量使用了禁術,說不定會額外修煉出一些高等的技能,隻是他逃脫不了最後的結果,這種禁術已經在他身上出現了偏差,使用的越多,他衰敗的越快。”
嬰鯉對眼前的狀況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雖然她能料到這個老家夥的結局,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才熬到極限,再這麼熬下去說不定先出事的反而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