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的突然闖入讓我的身體也停頓了一下,道門清修之地做這些事情畢竟有傷大雅,所以我摘下了床邊的床幔,想要遮蓋住我和安樂的身體,沒想到這個女人趁著我發愣的時候居然從床上爬了起來,一下子躲到了知心的背後。
“掌門!掌門救我啊!”安樂她慌亂的用道袍遮蓋住自己的身體,她的眼眶中滿含淚痕,委屈的模樣好像我剛才是在強迫她一樣。而她說得話更是讓我怒火中燒,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拽過來狠狠收拾一番,這個安樂實在太會說謊,與她表麵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完全不同。
“掌門,我是真心悔過的,可這個男人一進門就要和我進行雙修,如果您再晚來一會兒,我恐怕沒辦法活著跟您謝罪了。”安樂顛倒是非,她跪在知心的腳邊想要求生,可她的求生卻是踐踏在我的身體之上,讓我忍不住想要動手。
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讓這個女人說清楚,剛才到底是誰主動提出雙修,甚至是讓我雨露均沾,讓其他的道姑也加入到這件事之中。
“知心,你別相信她,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死不悔改。”我對安樂的幾分同情已經化為一片烏有,她根本不配和那個村子裏的女人相比,如果說誰和她最為相像,隻有那個至陰至毒的靈雲跟她有幾分相似。
“程皓,這裏畢竟是道門禁地,而且你未免也玩得太過火了,她好歹是有身子的人。”知心並沒有過多責備我,她伸出手摸了摸安樂的脈,眼中的神情略微波動了一下,可隨後她就收起了自己的手指,並沒有打算對這件事做出任何處置。
這種過於安靜的狀態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尤為尷尬,我覺得周圍的空氣壓抑得厲害,連我那些還沒有發散完成的藥力都被壓製下去了,就算安樂在我麵前衣衫不整,我也提不起半分興趣。
而安樂的神色更是慌亂,她偷瞄著知心的臉色,不知道她意欲何為,我和知心的關係一直是她捉摸不透的,所以她此刻的行動特別怪異,手指在道袍之中不斷摸索著,好像要發出什麼暗器。
“小心!”我趕緊把知心拽了過來,免得她被這個安樂的暗器所傷,她連自己的情人都能下手,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我的手緊緊的抓著知心的手臂,同時怒瞪著安樂,讓她沒有機會胡來。這一次這個安樂顯得無比委屈,她居然在我們麵前寬衣解帶以示清白。
“掌門,我隻是身體不舒服,才用手揉一揉,並沒有要傷害您的意思。”安樂解下了身上的道袍,露出了自己泛著珊瑚色的嬌軀,剛才我的力道的確是大了一些,她的身上有著星星點點的青紫色痕跡都是被我剛剛撞出來的。
可我卻覺得她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剛才她在隔壁房間脫去衣服的時候,我覺得她的肚子最多也就五六個月大小,可現在她的肚子沉甸甸的掛在胸前,與她纖瘦的身體不成比例,至少八九個月了。
這種突然脹大的肚子,讓她的皮膚上多了不少紫痕,也讓安樂的神色顯得有些不安。不過她很快就將這種不安掩去了,繼續保持著那副脆弱不堪的模樣。
我知道我身上的鮫人之鱗能夠催化胎兒成熟,可那僅僅是在村子裏有用,並且隻對我的孩子有用,可安樂是村外人,這個孩子也和我沒有半分關係,她的孩子會被我催化成這樣,讓我覺得自己的能力也許是又提高了幾分。
安樂顯得不太舒服,她將脊背靠在身後的門板上,整個人喘息的厲害,她每一次呼吸胸口跟肚子就不斷的鼓起,她的皮膚好像被撐得透明了,裏麵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一個人的血肉骨骼。安樂的身上很快就泛起了一層薄汗,這些汗水越流越多,很快就聚集在她的鎖骨處。
“掌門,我雖然身犯重罪,可我畢竟還是知心觀的人,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安樂極具表演天賦,她哭得委屈無比,好像是我騙了她的身子,把她害成了這副模樣。她的手一直托著自己的肚子,眉頭不時皺在了一起,讓她的模樣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嗯……”安樂不由的發出一聲輕哼,她捂著自己的胸口,難受的感覺讓她差點吐了出來,這一次知心總算是看了她一眼,她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摸了摸,似乎想要放她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