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麟小鹿的神色格外緊張，她好像已經猜到了這是一個不好的結果，她越過我想去觸摸我身後的那具屍體，看看她到底傷了誰，“她是誰，是我認識的人嗎？”
“不是，是外村人。”我擋在了麟小鹿的前麵，免得她看到春桃的屍體後會受不了，可沒想到我越是攔著她，她就越覺得這件事有問題。
她執意要過去看看，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春桃柔軟的裙擺，在那塊布料從她手中滑過的時候，她立刻意識到這是一位本村的姑娘，而在她摸到她臉頰的時候，麟小鹿更是哭得厲害，覺得自己害死了同村的姐妹。
“春桃，為什麼會是春桃，她為什麼要殺你，為什麼啊！”麟小鹿哭得撕心裂肺，她身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了，鮮紅的血液隨著她的哭聲不停的往外湧，讓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小鹿，你不能這麼激動，不然的話連你的性命都會有危險的。”我趕緊用身上的衣服按住麟小鹿的傷口，不過這種按壓的方法好像沒什麼用，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我的手掌一片濕潤，麟小鹿的身體大量失血，而我包裏的止血散已經用完了，根本就救不了她。
“是我害死了春桃，是我害死了春桃！”麟小鹿撲到春桃的身上不肯放開，她那一刀插得很準，直接戳進了春桃的心髒，讓她立刻身亡。對於一個連雞都沒殺過的姑娘來說，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殺死了同村姐妹。
麟小鹿的情緒一直緩不過來，等到她停止哭泣的時候，她胸前的血跡已經布滿了前襟，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她氣若遊絲的趴在了春桃的身上，打算陪她一起待在這裏。
“程皓，別管我，把孩子剖出來吧，我不行了！”麟小鹿的手一直按著自己的肚子，她知道自己的狀況根本等不到孩子出生，所以她拉著我的手，讓我用那把長刀把她的肚子剖開。
“你別亂說話，你不會有事的。”我看到麟小鹿的樣子之後十分著急，以她的狀況至多隻能支撐一兩個小時。
現在我恨不得能把身體的自愈能力傳給她，這種能力在我身上不管用，很可能是因為我中了蠱毒，可如果能夠轉移到麟小鹿的身上則未必。 村子裏的蠱毒對她無效，也許這種自愈能力也可以發揮超乎尋常的作用，讓麟小鹿的傷口愈合。
“小鹿，我還有個辦法，我們試試看。”我決定把我身上的蠱源過給麟小鹿，這種蠱源能夠感應到我的想法，說不定肯乖乖的從我身體裏出去，幫我救救麟小鹿。
“不要，程皓，你比我更需要它，救孩子，先救孩子。”麟小鹿不斷拒絕著，可我已經撩開了她身上的裙子，同時把一顆藥丸倒進了麟小鹿的嘴裏。
這顆藥本來是人在受重傷時所服用的補藥，能夠在一定時間內維持住人的氣血，讓人能夠等到延醫救治。現在給麟小鹿服用正好合適，隻是我發現麟小鹿身上的衣服有點怪，這並不像是湘西的服飾，也不像是漢族的服飾。
這種布料好像是用植物的纖維編製而成，這種衣服穿在身上會非常不舒服，那些粗糙的纖維會磨破人的皮膚。 可我現在已經顧不了這些了，麟小鹿身上的血越流越多，再不把蠱源轉移到她身上就來不及了。
我用雙臂支撐著地麵，盡量不碰到麟小鹿的肚子，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快要足月了，就算是躺在地上都能鼓起一個明顯的圓弧，也讓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
可這種不夠盡心盡力的方式，讓我身體內的蠱源大為不滿，我在麟小鹿的身上鼓搗了很久，它就是不肯出來。而麟小鹿的身體也越來越弱，她能給我的配合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隻能全身癱軟的躺在地上。
“程皓，沒事的，我受的住。”麟小鹿很久都沒享受過這樣的魚水之歡，一旦開始連她自己都無法罷休，她用手撐著自己的腰，將身體往上挺了挺。
在這片漆黑的環境之中，我能夠感受得到麟小鹿的皮膚與我的身體產生的摩擦，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的聲音卻在我的耳朵裏變得異常敏感，任何一點小小的低吟都能挑起我興奮的神經。
隻是這樣的動作麟小鹿維持不了多久，不一會兒她的身體就重新癱軟在地麵上，隻剩下雙腿還能微微的顫動著。
我逐漸變得不管不顧，緊緊的抱著麟小鹿的身體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她身上那件礙事的衣服早就被我扔到了一邊，隻留下她無比絲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