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今天累了,留著你們慢慢玩。”嬰鯉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自然不會戀戰,她的出現和她的到來一樣飄忽不定,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消失了。而青苗村長在看到我居然真的可以把這個女人趕走之後,一下子將我奉若神明。
“程皓,你要救救這個村子,一定要救救這個村子,我保證這裏的人以後全都聽你的。”
青苗村長居然跪在我的腳邊跟我道歉,可她卑微的模樣卻更加激發了我的怒意,如果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她,現在躺在這裏的十二個人豈不是白白犧牲了,她們都是一屍兩命,這是她為村子裏造成的孽債,必須受到懲罰。
“我會救這個村子,但是我不會救你。”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血紅,我用手抹了一把,發現我的額頭居然被撞破了,難怪剛才嬰鯉會那麼害怕,原來是怕我的血會沾染到她的身上。
“程皓,隻要你能救村子,不必救我。”青苗村長的臉上居然有了一絲舍生取義的意味,她跪在我的腳邊,用舌頭不斷的舔舐著我的身體,這種卑躬屈膝的討好,讓我覺得她和剛才麵對我的時候判若兩人。
青苗村長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手法,讓我重新歸屬於她, 隻是麵對著如此慘烈的場景,我的身體根本提不起一絲興趣,我打算讓這個村長嚐嚐被關在石棺裏的滋味,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我轉過身把麟小鹿從石棺中抱了出來,緊接著把村長扔了進去,石棺裏的血腥味還沒有完全消去,那種鋪天蓋地的恐懼感讓村長立刻大叫起來。
“程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青苗村長嗅到了一絲不對,可她的掙紮實在太晚了,在她開始反抗之前我就關上了棺材的蓋板,把她死死的封在了裏麵。
我能夠想到石棺裏麵的恐怖,在一片黑暗又血腥遍布的地方,恐怕在空氣吸幹之前,人就已經被嚇死了。
“程皓,你不得好死!”青苗村長在裏麵不斷的掙紮著,她的力氣比剛才那些姑娘要大的多,雙腳踢得蓋板砰砰作響,居然連已經昏迷了多時的荷香都慢慢醒了過來。
她最擔心的就是孩子,在把她抱到懷裏之後,她才有精力注意到其他人,眼前慘烈的狀況讓她不敢相信,而更讓她不能相信的是,這一切居然是出自青苗村長的手筆。
“不可能,村長是絕對不會對懷胎的姑娘下手的。”荷香想要把村長救出來,可她一個人根本就推不動那個石棺,隻能在一邊幹著急。
“荷香,你不用管她,這是青苗村長應該受到的懲罰,快點來看看小鹿,她還能不能救得活。”我把石棺裏還沒有被吸幹精氣的幾個姑娘都抱了出來,她們的情況並不樂觀,不管我怎麼按她們的人中都沒反應。
“小鹿還有一個口氣,其他三個已經不行了。”荷香很快就做出了診斷,她是從心裏想要救麟小鹿,可是這個地方缺醫少藥,不管做什麼都沒用,她隻能先用銀針封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至於失血致死。
被施針之後的麟小鹿醒了過來,她在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之中充滿了懷疑,似乎是不相信我居然能夠趕走嬰鯉。她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沒多久就又昏了過去,荷香說她隻是身體虛弱,並不會傷及性命,讓我不必太過擔憂。
“那些姑娘怎麼辦,孩子也沒救了嗎?”我想把麟小鹿從這個地方抱走,但看到那些與她同樣年紀的姑娘時,心裏不由的有些不忍。
可是荷香卻對我搖了搖頭,她們在棺材裏待的時間太久了,就算肚子裏的孩子能生出來也是一個活死人,活死人必須依靠男人的鮮血才能長大,而我的血根本不夠同時供養這麼多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隻有得罪了,村長,你在這裏好好待上一晚,明天我自然會來救你。”
這些姑娘的遭遇讓我更加憎恨青苗村長,在我和荷香離開之前,我拔掉了那個神像上的釘子,沒有了這個釘子村長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出來,我聽到她絕望的叫喊之後,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報複的快感。
而且帶走這根釘子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防身的方法,嬰鯉之所以把它一直帶在身上,恐怕也是因為這顆釘子是那個大祭司的克星,就算是她跑出來,我也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