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琦硬生生打了個寒戰,她連忙架著安依依離開,而安依依還不知死活大罵蘇琦,讓蘇琦放開她。
傅管家隨在蘇琦她們後麵離開偏廳。
歐寒洛眼眸沉了又沉,深邃有抹複雜而難以說明的思緒。“你倒真會給我惹事,給我滾回房間裏去,那裏永遠是你呆的地方。”
許久,君筱瓔身側緊握雙拳,緩緩抬眸,怨恨布滿了琥珀色眼眸,堅定不移的語調道,“我不要!就算我是你的玩具那又如何,我是個人,我有我的自由權,就算你在D市一手遮天,那又怎樣?我不怕你。”
“跟我作對你有什麼好處?”歐寒洛冷漠的眼眸儼然冰窟,眉輕挑,嘴角噙著嘲弄。“隻會讓你一次比一次下賤被我上而已。”
隻有什麼都不在乎才不會受傷,才不會被傷害。
“還是你說,你喜歡這樣被我上?”
君筱瓔被氣得緊咬下唇,眼眸狠狠地瞪著他,仿佛像要是在他身上瞪出一個窟窿,她身軀控製不住抖了又抖,雙拳緊箍住,指甲陷入手心溢出血,她都沒發覺。
一股沉沉的劇痛猛地撞擊她心間,她極力地忍著,自己不能就這樣被他打倒,不能,她不能就這麼輸了!
“被一隻惡心的蚊子上這有什麼?我根本就不在乎。”
“是呀!你是不在乎。”忽視胸膛的暗痛,冷酷的歐寒洛邪惡噙著笑,美得像是妖精,又像是無窮無盡的黑暗,仿佛隨便會被吞噬般,非常地危險。
“你在乎什麼?向小薇?還是韓流楓?”漫不經心的語氣卻帶著危機。
“你是想著利用他們來對付我嗎?”君筱瓔宛若早已熟悉他般,“可惜我不能如你所願了?現在的我什麼都不在乎,就算是你把他們都殺了,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說我會為他們受你威脅。”
“很好!”歐寒洛看著她,片刻,話從牙縫吐出。
心底撩過無惜。越是無掌控她,他越是想要傷害她的衝動,“反正你都不在乎你被上,那麼就算你再被上多幾次也無所謂了!”
說完,他撲向她,一手固定她雙手,舉起頭頂,衣服猶如凋謝的花朵般瓣瓣灑落地上。
心涼颼颼,隻有的她的溫度才能平息他的心中不安的情緒。
不甘受製於他,君筱瓔反駁,撲咬他頸部,仿佛她心有多悶痛,她還十倍給他。
鋒利的貝齒咬破肌膚,腥味撲入她口腔,她繼續咬舔,不願意放開。
頸上痛並酥麻,惹起一陣寒戰。
歐寒洛與她死裏糾纏,來來回回,每一回碰撞,擊中她頂端,欲想把她穿破,徹骨纏綿才難以忘記。
君筱瓔無聲承受他的來回,心中不斷暗罵自己犯賤。
原來女人在不愛時也可以得到歡愛的滿足感,難怪那些上流社會的深宮怨婦會隱瞞另外一邊出去偷吃。
君筱瓔被送回房間時已昏過去,但歐寒洛仍然不願放過她。
然而從那天起,君筱瓔再也沒離開過她的房間,每當她昏睡過去時,歐寒洛離開房間,當醒時,歐寒洛回房間。
兩人不知是誰在折磨誰,一直反反複複,就這樣一個多月過去了!